但她失血过多,而且在雪地里躺太久,寒气入体,是否能醒来要看她的意志,而且即便醒来,日后身体也会落下顽疾。
碧朱不管御医的那些个即便,几乎是日夜不眠地照顾白穆,祈祷她会清醒过来,但行宫的医药条件比不得宫里,白穆背上的伤口渐渐愈合,气息却日渐衰弱。
这夜,碧朱在白穆床头沉沉睡去,迷蒙中梦见白穆醒来,高兴地睁开双眼,却见身边站了一人,吓得差点高声大叫。
“在下慕白。”
慕白及时捂住了碧朱的嘴,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把这个给她服下,明日她便会醒了。”
碧朱当然记得慕白,也记得白穆说过他是白子洲的人,但白穆偷他的玉牌在先,他为何还平白无故地救她?
“是真的?”
碧朱虽然三日未好好睡过,脑袋还算清醒。
“你若不信,再过两日,她便该咽气了。”
慕白肯定道。
碧朱定了定心,决定先拿过来再说,可是手刚要触到瓷瓶,慕白却突然将她收回。
“姑娘可否先回答在下一个问题?”
慕白笑道。
“什么?”
碧朱略有不耐。
“你家娘娘可是姓穆?哪个穆?”
碧朱看着慕白在夜色里仍旧清亮的眸子,眨了眨眼,在榻边坐下,冷声道:“你走吧,这药我不要了。”
本来她就不确定这慕白所说是真是假,谁知道是不是什么毒药呢……他还问这样的问题。
关于白穆的过去,虽然她清楚,却从来不敢泄露半句。
宫里视白穆为敌,视柳丞相为敌的人太多,她不愿因为自己伤到白穆想要保护的亲人。
慕白也未再逼问,只是沉默了半晌,放下药瓶,临走前叹气道:“姑娘尽可放心喂她服下。”
挣扎了半晚,碧朱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喂了一点药丸给白穆。
不想凌晨时分,便听到白穆的呼吸有力且均匀起来。
碧朱一喜,便将所有药丸都给她送下了。
白穆觉得自己不过是睡了一觉,睡了很久很沉的一觉,已经有许久,她都不曾睡得这样安稳。
待她醒来时,正好看到碧朱熟睡的脸。
她有点记不得自己为何是趴着睡,而床边的莲玥见她睁眼,笑了笑,行过一礼便出门了。
她想要转正身子,稍稍一动,就觉得背上撕裂般的疼,那个暗沉不见天日的夜晚也随之在她的脑袋里重现。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