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会在提议下棋之后意识模糊,被扔在火场。
定然是太后嫌她碍事给她下药,而仪和宫的火,恐怕也是太后故意放的,用来分散宫人的注意力,好让自己行事方便。
若非如此,莲玥怎会在这个时候有空来救她,带着她往别处跑?
但莲玥始终不答,直至带着她停在一处宫殿屋顶。
白穆虽然已经入宫一年,但平日不喜到处走动,这宫殿她并不熟悉,莲玥带着她绕了许久,也不知自己到底被她带到了哪个方位。
只是刚刚停下,她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你竟骗我!”
是柳轼压抑着怒气的声音,隔着砖瓦,隐隐传来,“如此大事,你竟骗我!”
白穆见莲玥匍匐在屋顶听里面的动静,也跟她一样俯□,并且小心翼翼地揭开了一片瓦。
从上往下看去,简简单单的宫殿,甚至有些简陋。
斑驳的四方桌上摆着茶具,太后坐在一边,一身黑衣,装束清淡素雅,悠然地拿着茶壶倒茶。
“哀家以为,丞相大人今夜打算沉默到底,不说话了。”
她嘴角带笑,声带嘲讽。
“你与我说少宫在这里,人呢?”
柳轼负手而立,眯眼看着坐在圆桌边的太后,沉声问道。
白穆心下一跳,少宫?
她从前对皇家的事并不了解,连当朝皇帝姓甚名谁都不清楚。
入了宫才渐渐耳濡目染地知道些事情,半年前开始悉心研读史书,琢磨朝廷局势。
先皇子嗣单薄,但也并非只有商少君一人。
二皇子商少宫,她曾听人无意间提及,却从未细细研究过。
只知道他与商少君都是太后所出。
出身低微的太后却生下先帝仅有的两个儿子,这也是她在后宫地位稳固的原因之一。
“哀家也以为少宫在这里。”
太后垂眸,掩住了眼底的神色,“只是哀家此前与丞相说的,是西四宫吧?”
“你这是何意?”
柳轼在人前从来是神态自若,难得此时竟皱起了眉头,“不是你嘱玉茹告知我改了地点?”
太后闻言,面上浮起了然的笑意,随即叹息道,“哀家这个儿子真是不省心,连哀家都算计……不过他准备得当真妥帖,连茶水都还是温热的。”
柳轼一怔,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一变甩袖便要走,太后突然道:“柳丞相可还记得,你与哀家的初见?”
柳轼一怔,刚刚抬起的步子生生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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