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少君脱了靴子,掀起被子钻进去,搂住白穆的腰,蹭到她耳边,嗔道:“为夫错了,娘子莫要生气,为夫下次不敢了,定然准时回家。”
白穆挣了挣,商少君将她抱得更紧,用力扭转过她的身子,抚着他的脸颊,问道:“怎么?真生气了?回来时想着你畏寒,便绕道去买了个暖手炉。”
他二人出来地匆忙,也未准备那么周全,住的客栈虽是城内数一数二的,暖炉也是比不上宫里的。
白穆鼻尖一酸,反手抱住商少君,埋首在他胸前,瓮声道:“喊我。”
“阿穆。”
“不对。”
“夫人。”
“不对。”
“娘子。”
“夫君。”
商少君勾起唇角,吻上白穆的唇,轻啄慢吮,由浅入深,缠绕追逐。
两人间的气息渐渐灼热,商少君的手再次探入白穆衣襟,几番纠缠后微微一扬,驾轻就熟地剥落她的衣裳。
白穆身子一凉,便恢复了几分清醒,阻住了商少君的动作。
商少君眼底的灼热还未消散,略略蹙眉,不解地望着她。
白穆微微垂眼,只拉起被子盖住身子,低声道:“冷。”
“是为夫的不是。”
商少君笑着揉了揉她的发,掖严实了她的被子,柔声道:“我下去叫些饭菜上来,你穿好衣物我们一并用膳可好?”
白穆并未回答,商少君起身便打算出去,却被她一手拉住。
“你今日去做什么了?”
商少君昵她一眼,笑道:“你猜不到?”
正如白穆曾经说的,她不再是入宫前的白穆,虽然思考、行事或许还有欠周到和稳妥,但大体局势她是看一眼便知晓一二的。
“然后呢?”
白穆今夜第一次正眼瞧他,神色格外认真。
商少君轻笑道:“那桑姑娘也是有本事得很。
这两年一直在东南方做生意,一介女流由南至北,由东及西,生意越做越大,但真实的来历背景却不为人知,只知或许名叫‘采桑’,却也不确定。
这次她趁着雪灾,若行事顺利,不出两三年,商洛首富恐怕便是她了。”
商少君说起自己感兴趣的人或事,双眼总是比平日尤为光亮,白穆“哦”
了一声,垂目,不再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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