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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牌?”
商少君嘴角的笑意更浓。
柳行云答道:“是。
一块鸳鸯玉。
慕白拿到之后便与微臣说,他的确是在找一名女子,左肩后有三颗黑痣列成三角。”
商少君手上动作顿了顿,双眼微眯,随即嗤笑道:“莫非要朕替他扒了天下女子的衣裳给他看?”
“或许这也是他久寻无果的原因。”
“罢了,也不用再寻他。”
商少君收回手中的棋子,抬眸,似笑非笑地睨着柳行云,道,“朕倒是对湄儿的事更感兴趣。”
柳行云眉目一肃,迅速起身,下榻跪在商少君面前,拱手沉声道:“微臣以性命向皇上担保,湄儿一事微臣毫不知情。
此前微臣亦以为湄儿早已死于非命……”
商少君转眸一笑,“爱卿无需如此紧张,湄儿还在世,朕高兴都来不及。
朕只是好奇,自古官商勾结,她一介女流,只身一人,若无人旁助,如何能将生意由东做到西,由南做到了北?”
“微臣委实不知!”
柳行云磕头道,“微臣亦问过湄儿,她只笑而不语。
湄儿的性子皇上也了解,她不愿说,谁也强迫不得。”
“爱卿起来罢,朕只是随口问问,并非问罪,改日朕再亲自问她便是。”
商少君漫不经心道。
柳行云却并未起身,只俯身道:“微臣从前与皇上所讲,句句属实,绝无二心,有意欺瞒!”
商少君笑着,墨色的眸子沉得密不透光,望着跪地的柳行云,良久,才缓缓道:“爱卿还是先起身,与朕商量商量湄儿入宫一事。”
柳行云略有意外地抬头,站起身,却不再回到棋案边,只下立一旁。
“朕与湄儿自幼定亲,若能依大婚之礼直接迎她入宫为后自然是最好。”
商少君微微蹙眉,“但一来她消失两年余,众人皆以为她已身死,突然以商女采桑的身份出现,恐怕会惹来不少非议;二来柳轼之女,如今亦是罪臣之女,以‘柳湄’之名入宫,恐有后患。”
柳行云拱手俯身道:“皇上如此为舍妹费心,微臣感激不尽。”
“朕的未婚妻子,倒无需你来感激不尽。”
商少君扬眉道。
柳行云身子一顿,讪讪地看了商少君一眼,道:“依皇上的意思,此事该如何才好?”
商少君想了想,悠悠道:“商女身份毕竟卑贱,不若效仿贤妃,另投门户。”
“皇上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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