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穆已经听到她最想听到的部分,想来柳轼过来定不会轻易认罪,后妃不可干政,她继续坐在这里也于理不合,便起身行礼退下。
碧朱果然在外头,见到白穆从勤政殿出来,面上一松。
两人并肩回去,待到无人处,白穆才问道:“你刚刚跟陵安怎么说的?”
碧朱道:“我不知道你就在勤政殿,见你这么晚还未回去,便想来求皇上找找你,跟小安子说……说你不见了……”
陵安比碧朱年长几岁,商少君和白穆一起时,便剩下他和碧朱一起。
碧朱性子活泼,很快与他打成一片。
白穆缓缓颔首,碧朱又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我看勤政殿那么多人。”
白穆看四下无人,便低声把事情讲了大概,隐去了宫女便是自己阿娘的部分。
碧朱闻言,低呼道:“怎么可能!
若真有宫女敢和老爷勾搭,早被太后灭了!”
白穆自然也明白,但这件事到底为何会与阿娘扯上关系?
“阿碧,你明日一大早便打听打听今日他们审柳轼的结果。”
碧朱点头。
这夜白穆不曾合眼,一直在回想过去与阿爹阿娘的点点滴滴,从前不曾注意过,如今想来,竟让她发现各种各样的疑点。
譬如旁人都直接称呼他们为“白老爷”
和“白夫人”
,她似乎并不曾知晓他们真正的姓名;譬如从小到大他们都安居在那个偏僻的小村,她不被允准出远门,偶尔偷偷跟人跑出去,必会被阿爹严厉地教训一顿;譬如阿爹在打猎时偶尔使出的令人惊叹的箭法,阿娘有着普通农妇不该有的知书达理温婉贤惠……
越是想着,白穆便越觉得透体生凉。
她不知道是他们把她保护得太好,让她的生活环境过于简单,还是她本就粗心大意,从前竟从未细想过这些异常。
不知不觉中,天空已露鱼肚白,白穆的另一半心思便花在柳轼身上。
若她所猜不错,这突如其来的罪状,这夜柳轼必不会认。
她手里虽然有柳轼写给太后的信,但那信并无抬头,也从未在正文中提及收信人的名字,她若交出去,只会让人反咬一口说是写给“宫女阿彩”
的。
虽然信是在朝拾殿找到,她口说无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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