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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不由一软,再开口时声音里已带了一丝无奈,“你这孩子也真是固执。”
“啊嚏!”
不等他说完接下来的话,她就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小巧的鼻子被她自己乱揉一阵之后变得红通通的。
“我说过,你要是感染了风寒可没人管你。”
他斜斜瞥了她一眼,目光中略有几分责怪之意。
那罗冲着他露出了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可是,如果没人管我的话,那我还怎么做你的徒弟呢?师父……你说是不是?”
在这句话脱口而出的同时,她也被自己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她居然不知不觉在大王子面前撒了娇。
这根本就不像是平常的自己啊。
伊斯达微微一愣,随即就轻轻笑了起来。
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在他的茶眸里流连,漾开一弯美好的涟漪。
那种宛如高天流云般明畅的笑意,仿佛能驱除世间所有的寒冷。
如果说却胡侯的温暖像是耀眼的光之所在,如朝阳般绚烂无比,那么王子的温暖就像是煮到恰到好处的一杯清茶,既保持着适当的温度,又不会令人觉得太过灼烫。
伊斯达的确感到有些惊讶,在他的印象里,这孩子平时总是故作唯唯诺诺,完全隐藏起了初见时的那股灵气。
有时候,简直就不像是个八岁的小孩子。
就算是每次学筚篥时,她也不忘彼此的身份,彬彬有礼保持着疏离的态度。
而此时,好像是她第一次以一个孩子的口吻对他撒娇,也没有以奴婢自称,纯粹是天性自然流露。
这轻轻软软的一声师父,令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莫名惊喜。
那是一种好像……被这孩子信任了的……惊喜。
那罗见他面带笑容,紧绷的神经自然是松弛下来,挣扎着想要支起身子。
可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再加上双足在冷水里泡的太久,她用力使了一下劲愣是没能站起来。
“怎么,你这孩子还想逞能吗?”
他的唇边泛起一丝略带促狭的笑意,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脸上的表情。
那罗连忙又毕恭毕敬道,“大王子,奴婢自己可以走回去的。
只要稍稍休息一下就会没事的。
您不必理会奴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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