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似随意的揶揄,但话语中却暗藏着一股狠戾森然。
“奴婢明白。”
她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二王子还要奴婢做什么?请吩咐吧。”
“你就坐在旁边,有什么事我自会吩咐你。”
出乎她的意料,安归倒没有给她出难题。
氤氲的水雾中他的面容看不真切,远远望去,就像是盛开在三生河畔的曼陀罗,在氤氲的水雾中,浮现出耀眼妖冶的色泽。
“最近学得怎样了?特殊大王兄教你识了不少字?”
他语气平静得就像在拉家常。
一谈到大王子的话题,那罗显然活跃了许多,脸上的表情也生动起来,说道:“是啊,大王子还教了我很多故事。”
“哦,什么故事?说一个来听听。”
他似乎有点兴趣。
那罗就将执师子国的故事又讲了一遍,这一次她说得可流利多了。
安归靠在池壁上静静倾听,嘴角边勾着一抹浅弧,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舒缓。
弥漫在温泉池中的这种平和气氛,也让那罗不知不觉地放下了戒心,多说了几句和大王子有关的事。
安归浅饮了一口葡萄酒,漫不经心道:“看来大王兄在你身上花的心思也不少。
等他将来成为楼兰国的继承人,自然就可以再将你要回去。
到那时,他就能教你更多的故事了,不是吗?”
那罗听了这话心里喜悦,正想附和两句,可再仔细一琢磨,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了。
若是她不小心应了他的话,那不就表示大王子对立储志在必得?而且也从另一方面表面她已经默认了大王子才会成为继承人?二王子今天把她单独叫过来,其实是另有目的的吧?难不成是为了从她这里打探口风?如果她回应得有一点不妥,恐怕也会很麻烦吧?毕竟,她和大王子之间的关系素来亲厚。
难为这短短时间里,她的脑袋里已转了好几个弯。
“谁会成为继承人可不是奴婢能谈论的事。”
那罗露出诚惶诚恐的神色,将这个话题挡了回去。
趁着对方还没继续发问之前,她又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喉咙,用有些嘶哑的声音道,“奴婢的喉咙刚才被盐所伤,此时实在不能说更多的话了。
二王子,能否准许奴婢出去喝杯水?”
安归微微睁开了眼,将手一扬:“去吧,顺便将这杯子拿走。”
那罗应了一声,将身子凑过去拿琉璃杯。
就在她的手指碰到杯子的一瞬间,她愕然地感到对方的手捏住了自己的手腕,接着一股大力就将自己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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