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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罗见他提起了那件事,心里对伤了他的眼睛也确实有歉意,小声道:“对不起。
我当时也是一时情急,所以……如果你咽不下这口气,那我就还你一只眼睛。”
“我岂是那种和女人一般见识的男人?不过那罗,”
他这次倒是加了她的名字,“当时为什么会一时情急,你有想过吗?这个男人在你心里的地位,或许已经重要到胜过任何一个人了吧?”
那罗愕然地望着他,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不过这个仇,我是不会放弃的。
终有一天,他会死在我的手里。”
他冷冷地抛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了。
那罗手中的雪已经融尽,她想着刚才对方所说的话,不禁将自己冰冷的手攥得更紧。
和那个人相处时,仿佛有一种细如雨般的东西渐渐钻入心扉,随着时日复加,就算是离开了那个人,就算是再憎恨那个人,可那被细雨沾染的心,是无论如何也擦不干了。
好不容易到了开村的时候,傅介子却始终未在提起回长安的事,反倒陆陆续续从长安运了不少东西过来。
那罗猜测他可能还有事要办,于是也不好意思过问太多,只能继续等待。
这天,从长安又新运来了一车货物,对于以汉朝商人名义暂留此地的傅介子来说,这样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押送货物的是侍从们将东西抬进来后就向傅介子复命了。
只剩下一个身材瘦弱的是从正在给马匹补充粮草。
那罗看到那是从的背影,觉得有点眼熟。
正好那侍从也转过了头来,两人打了一个照面。
在看清对方的容貌时,那罗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揉了揉眼睛才难以置信地脱口道:“曲……曲池?”
对方冲着她莞尔一笑,摘下了头上的皮帽,一头青丝如瀑布般飞泻而下。
“好久不见了,那罗。”
“曲池,你怎么会在这里?伊斯达……。
他……他还好吗?”
曲池笑得有几分惆怅:“现在有尉屠陪他,一切都好。”
她顿了顿,“听傅大人说,你已经知道了真相。
对不起,那时我也不是存心骗你,是大王子要求我演这场戏,以便让你死了心。”
那罗神色一暗:“算了,这也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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