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归——别走!”
“那罗!
别再睡了!
你醒醒!”
一声突如其来的低喊犹如一把利剑,一下子将这个幻境劈得粉碎。
她费力地睁开了眼睛,模糊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起来,映入眼帘的事傅介子那焦急万分的脸庞。
“太好了,那罗,你终于醒了!
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七天七夜了!”
他失去了往日的冷静,脸上俱是喜色。
她动了动唇,却发现自己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傅介子忙让下人端来了热汤,小心翼翼说道:“那天你在胡树林里突然晕倒,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发了热还说胡话,我只好让巫医给你灌了些药。
幸好上天怜悯,你总算是醒过来了。”
她倒没有拒绝,连喝了几口热汤让自己有了力气,立即开了口:“他呢?”
傅介子自然知道她指的是谁,低声道:“已经按楼兰国君的仪式安葬了。
那罗,这次只是一个意外,你不要太自责了。
只是……。”
“只是什么?”
听到安葬二字,她的睫毛急速颤了几下。
那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再也不会出现了,再也无法对她微笑,再也无法对她生气,再无无法对她说“这个世上……唯一想要珍惜的人……只有你”
……窗外玫瑰色的晚霞如火焰般燃烧着,心底最痛最深的秘密,被无情地撕开,就像是在太阳底下的冰块,被晒得无所遁形。
“只是现在外面的人都认为是王妃亲手杀死了国王,所以你暂时就先住在这个地方,等风头一过我就带你回长安。”
“凌侍卫呢?”
她垂下了眼眸。
他的神情凝了一下:“就在那天,他当场自尽殉主了。”
凌侍卫也死了吗……是啊,他那样忠心的人,自然是要去下面继续追随他的主人。
她忽然无声地笑了起来:“傅介子,你本来就是要他死对不对?不然那天尉屠怎么那么及时出现了?他不是想要救安归,而是想要借我的手杀死安归。”
傅介子听到她连名带姓地喊自己,心里不禁一疼:“那罗,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没错,我和尉屠早已定下了这个计中计,就是要借你的手杀死安归。
这个撞击角度和力度,尉屠已经在长安密练了半年之久,所以把握得分毫不差。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