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有护士正在调点滴,见他睁眼,松了手里的滴管,惊喜道:“顾先生,您醒了?”
“……恩。
”他尝试坐起来,可是完全用不上力气,身上很痛。
护士见状,立马阻止:“顾先生,您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不能起床。
要好好休息几天。
”
他轻点头,开口,嘴巴干涩的厉害,说话时,喉咙疼的像是被拉出一道口子:“……我朋友,他怎么样?”
“和你一起送进来的那位先生吗?”
顾沉光缓缓眨眼,表示认同。
护士笑笑:“放心吧,他伤的还没有你重,皮外伤。
”
那就好。
他放了心,转眼去找房间里的电子钟。
瞟了眼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四点多了。
再有九天南桪就该军训结束了,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康复。
总不能让她见到自己这幅样子。
身上到处都痛,他反倒安心,至少说明没有伤到筋骨,不会有什么影响过大的伤。
……
护士调好点滴,看了眼床上已然又已经入睡的人,默默探手关了灯,走出去,轻阖上门。
第二天下午,黎晰过来探望病友。
他伤的倒真的不重,只脸上有轻微的刮伤,现在已经能蹦能跳能吃肉了。
这事情很正常,前方遇到障碍时猛地右转,是每个司机自保的本能。
他还穿着病号服,看看床上已经能靠着床头坐起来的顾沉光,坐到床边留以探病的小凳子上。
“医生说没说你什么时候能下床?”
顾沉光今天状态比昨天要好得多,可以开□□谈了:“说了,至少半个月。
”
黎晰皱眉:“……这么久?”顿了顿,看向顾沉光也微微有些苦恼的眼神,认真的说:“对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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