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大丫那帕子上的“勋”
,众人都点了点头。
“子勋?能给自家孩子取小字,说明这家人出身不差。”
鲁老太太道。
柳芽忙道:“娘说的是!
这周家,不是普通人家,祖上是有赫赫战功的。
只是到了周渊祖父这一辈,听说是说了什么话得罪了先皇,被罚了,这一下子才没落了。”
韦氏皱起眉:“那不就是罪臣?”
全家大惊,这罪臣可是不得了的。
柳芽摆手:“那也不算,要真是罪臣,子孙哪里还能有官职,只是没有从前风光,只能算是普通门第吧。”
韦氏撇了撇嘴:“我倒宁愿他们没有风光过,就怕风光过没落的。”
鲁老太太思忖了一会儿,又问:“说说那人,本人咋样。”
“这周渊,是个沉默的性子,平日在军营里,也是甚少和人打交道,为人铁面无私,听说他手底下的官兵,就是亲信,犯了错,那板子也是照打不误的。”
韦氏眉头皱的更深了:“这简直冷血无情啊!”
鲁老太太看了自己大媳妇一眼没说完,让柳芽继续说。
“大嫂说他冷血无情也不对,也有人说,这周渊对一些小动物是极其爱护,军营里的犬比他自己吃的都好,还有周渊要是上街看到乞丐,经常一给就是一吊钱。”
“人傻。”
韦氏立马拍桌子给了结论,柳芽和芮娘对视一眼,都笑了。
“行了。”
鲁老太太都看不下去,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他有家室没有?可有什么不良传闻?”
“没有没有。”
柳芽赶忙道:“这一点我是打听的最仔细的。
确定没有,这个周渊,可以说是不近女色,府上连个丫鬟都没有!
就是……”
“就是什么?”
全家人的心思都揪起来了。
“就是他实在是太清心寡欲了,他十七的时候就有不少媒婆登门,但是都被挡了回去,直到现在二十二了,那
些个媒婆都已经放弃他了……”
“二十二了!”
韦氏差点跳起来。
“这么大了!”
芮娘也道:“那年纪是稍微有点儿大了。”
鲁老太太却摆手:“这就是你们不懂了,大点儿疼人,我二郎成亲的时候也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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