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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说:“他想找个女人照顾家里,我还想找个男人照顾家里呢。”
母亲说软饭男找不得,连翘说:“祖孙三代,三个男人,都归我伺候,比上班累多了。
你确定他给的家用比上班工资高吗?就算还行,我能自由支配,花在自己身上的,能有多少?妈,这种男人,你有什么必要跟我说?”
母亲批评女儿有点偏激,成了一家人,钱就是共同户头,商量着用,不好算来算去。
连翘工资再高,早晚也得有个家,一个人不算家。
她劝女儿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什么伺候不伺候的,女人心细,擅长照顾人,把家里弄得井井有条的,自己看得高兴,男人也喜欢。
连翘不耐烦:“我管他喜不喜欢。”
母亲知道女儿心高气傲,耐着性子说大伯母完全是一片好心,那男人没了妈,连翘不用面对婆媳问题,他儿子下半年上小学,也不用连翘一把屎一把尿地带大,能少操很多心。
连翘漠然道:“我结婚时,大伯家包个8百块钱的红包,带了一家子人吃酒席。
看了我笑话,还劝我别太计较,我用得着大伯母介绍对象吗,滚一边去。”
母亲黑了脸:“不能对长辈这么说话!
被你爸听到了怎么想?”
连翘越发不耐:“你怎么不问我怎么想?不叫这女的滚一边,难道叫我滚进坑里?”
母亲说:“不想谈就先不谈,别把自家亲戚想得那么坏,她是关心你!”
连翘指着自己说:“我姓连。
我的事情不用她管,也不用你管,我等下得要开电话会,送你回去吧。”
母亲收着碗筷说:“我把碗洗了,帮你搞搞卫生。”
房间很干净,连翘多看了母亲几眼,这么明显的逐客令,母亲却不走,她直接问:“你还有别的事吗?”
母亲欲言又止:“我去洗碗。”
连翘把铁锅放进水池里,母亲拧开水龙头,连翘关掉了:“到底什么事?”
母亲有点难为情,还是说了,她今天主要目的是来借钱。
栗莉观望了一阵,分析连翘和刘天宇不会复合,对陶家乐提了分手,陶家乐靠着妹夫才有点事情做,但妹夫就快不是妹夫了,栗莉再跟她耗下去,不理智。
栗莉和陶家乐互视对方为鸡肋,都跟别人相过亲,吵啊闹的,谈了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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