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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也不知卿嘉述此刻在卿府又是何情景,卿二老爷要是想为难他可有的是法子。
卿嘉述此刻是有些难熬,倒不是因着卿二老爷,而是小北与钟晴两姐妹,贺攸宁将三人托付于他,也不知临走前对着三个孩子说了什么。
他原想将其安排在城中客栈,可这三人说什么也不肯离开他半步,说是得了贺攸宁嘱托要跟着他那边要等到贺攸宁回来才能放他走。
卿嘉述无法,只好带着三人回卿府,正巧被守着的卿西林父子瞧见。
小北三人一看便知是灾民模样,卿西林便起了疑心,质问卿嘉述为何要将这等来路不明的人带回卿府。
不料被小北反驳他们才不是来路不明的人,张口便道自己是恩人的人,此恩人自然指的是贺攸宁,卿西林一下子便想歪了,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卿嘉述。
卿嘉述看着他毫不掩饰的吃惊,心中明白这人不知想到何处去了,一时间百口莫辩,心中暗骂卿西林实在龌龊。
卿二老爷深知卿西林的不着调,此刻也没多问,只叮嘱他安顿好人立即来书房一趟。
书房内。
卿二老爷本有心要试探卿嘉述,问道:“斐之去探亲可还碰见了什么人?”
倒是卿西林却觉并无此必要。
说到底卿嘉述姓卿,所有荣辱皆与卿氏满门相关,总不能帮着外人来对付他们。
是以抢先一步开口问道:“渝平公主此次前来怕是对卿家不利,你与她关系甚近,依你看卿家又该如何应对?”
卿二老爷蹙眉,甚是不满卿西林自作主张,卿嘉述再是卿家人,但对江宁府之事却是知之甚少,如此一问不是摆明着告诉他现今江宁府有问题么。
趁着拿起茶盏的功夫向卿西林使了个眼色,卿西林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等着卿嘉述应答。
“出门这一趟,我看了不少江宁府百姓的惨况,我能看见的事渝平公主自然也能看到。”
若他只捡好话说卿二老爷反而不信,但卿嘉述此话说的不偏不倚,卿二老爷也不免对他生了几分信任,问道:“那你瞧着渝平公主是何想法?”
“依我来看,渝平公主或早就知晓此事,此次定是有备而来,舅舅因着瞒报的事已被渝平公主问罪。”
卿嘉述似是因舅舅的事对渝平公主有所不满,皱眉说完手不自觉握拳,又觉情绪外露,用袖子遮挡一二。
这一幕落在卿西林父子眼中便是卿嘉述与贺攸宁起嫌隙的铁证,卿西林站起身状似安慰般递上茶盏,心中颇有些幸灾乐祸。
卿嘉述与贺攸宁的婚事本是卿国公促成,卿西林心中甚不平,这样的事情怎轮到一个旁支庶子,就算不会是他但也不该是卿嘉述。
如今看着二人关系破裂,心中快意不少。
卿二老爷没掉以轻心,卿嘉述能受卿国公重用定然不会是蠢才,得小心防备着。
“既遇见了渝平公主,怎么不同她一道回来?”
卿二老爷只知贺攸宁在辛灵镇出现,后又同卿嘉述一同离去,至于之后的行踪便不得而知。
按理来说,贺攸宁定是会来卿府,只是不知为何不见她的身影,这才更令卿二老爷不安,总觉事情不简单。
卿嘉述说起此事脸上不自觉流露出不忿,“本是要来的,只是路上遇见一故人,渝平公主与故人叙旧这才耽搁了。”
此话倒是不假,温应淮可不就是故人,是以他说起这话并无半点心虚。
卿二老爷却是不信,“渝平公主不顾着丧期都要出宫,如此急切竟会因着一故人在路上耽搁?”
“可不就是,那故人说起来你们倒也知晓,就是当年鸣山书院中死去的一名学子,不知为何竟没死还与渝平公主相见。”
言语间还带着几分醋意。
卿嘉述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卿二老爷,果然瞧见他胡子抖了抖,有些出神。
卿西林没瞧见这一异样,只想着没想到卿嘉述还能如此感情用事,只因着一许久不见故人的出现,便能放下正事生气赶回来。
因着鸣山书院一词,卿二老爷此刻也失了方寸,并再多说,只摆摆手让卿嘉述早去休息。
卿西林本还想问,却被阻止,待人走后,疑惑问道:“爹为何不接着问,他与贺攸宁同行一遭,没准还知道些什么。”
此刻他有些回过神来,卿嘉述说了不少,但没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贺攸宁之后去了哪又知道了多少,这些他们一概不知。
从问话开始便被卿嘉述带着走,卿西林不知他是装傻还是为情所困一时失了往日的冷静。
“罢了,你说的对,他是卿家子孙,断不会做出背叛卿家之事。”
卿嘉述的话真真假假,但只因他舅舅一事,卿国公便认定他便不会帮着贺攸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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