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晋一改之前的模样,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你别以为有几分聪明便可猜度我的内心,若你今日不说个令我信服的缘由来,我便将你大卸八块送回京都让京中的人都瞧瞧自以为是的人是何下场。”
他的话虽狠,可贺攸宁知道她猜对了。
“若是没有我,你根本没法对付卿家,相比于我,你更想除掉的人应是卿氏全族。”
一路上从贺晋的话中便可知晓,他虽恨皇室,但却不及卿家的万分之一,毕竟当初景成帝还想留梁王一命,也并未要拿梁军将士如何。
是卿家瞧着执掌兵权的机会近在眼前使了先斩后奏的法子,待景成帝知晓后梁王的脑袋都已整齐装进盒中。
身为皇族却死无全尸,这样的死法贺晋不可能不恨。
是以这些年他才一直在江宁活动,就想寻个时机将卿氏覆灭。
贺晋却不想就这般轻易承认,“没有你,我也能对付卿家。”
“你如何对付?就凭着商帮?若你的法子真有用,也不会这些年来毫无进展。”
贺攸宁一语道破真相,卿家能不能倒全看身在京都的卿国公与定武侯。
若这二人倒了,卿家便完了,江宁城的卿二老爷实在不足为惧。
贺晋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这些年一直隐姓埋名躲避官兵追杀,根本没有办法靠近京城,更不提在京中布些势力,只好退而求其次将目光盯上江宁府。
这些年他也做了些部署,只不过都以失败告终,直到这次看见贺攸宁。
“此刻机会就在眼前,就看你如何把握。”
贺攸宁晃了晃受伤的手,示意她需要包扎。
贺晋轻笑一声,“你倒是挺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嘴上虽还是不依不饶,行动却诚实,从一旁柜子中拿出金创药。
贺攸宁转过身避开他给手上药,贺晋瞧了一眼嫌她毛病甚多,“乳臭未干的丫头我还会占你便宜不成?”
“若你不往手臂上划上一刀我也不必避着你。”
贺攸宁凉凉开口,悄悄将剩下的药收起。
贺晋不想再与她废话,只催她快些说计划。
贺攸宁瞧他一眼,“自己手中握着什么,你难道不知么?”
贺晋手握良家商帮,自然就掌握着卿西林盗卖官粮的证据,如今这份证据只要交到贺攸宁手中,便撕开了一个口子。
在扳倒卿家一事上,贺攸宁与贺晋目标一致。
贺晋不是傻子,待手中这点东西交出去没了利用价值之后,贺攸宁转过头来便会对付他,他心中明白,自然不肯轻易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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