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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这十三个铜人加一个金人到底在干什么,怎么一言不合就化成光拯救世界了?
这离谱吗,这太离谱了?
那团耀眼的金色光芒宛如一个大茧一般,在原地似乎有生命力的跳跃,一鼓一鼓的,仿佛在孕育着什么,在生成着什么。
江天青更愿意称呼其为至尊金色传说品级的咸鸭蛋。
寻常人若是遇到这种情况定会退避三尺避其锋芒,但江天青不一样,她的人生宗旨就是:我爱惹事也不怕事!
这旁人看了心下犹疑退缩的东西,她反而靠过去,还手欠地拔剑戳了戳。
那团金色的东西外表软绵绵的,富有弹性,看似脆弱,某种程度来说却硬如钢铁一般,江天青在这至尊金色传说的咸鸭蛋个处都砍了砍。
但无论用了多大的力气,都只能改变它外在的情况,却无法触及到它的内部分毫。
她该怎么办,不,她能怎么办?
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江天青沉思片刻,突然灵机一动。
——
演武广场水镜之外,此时一片静谧。
那些原本对江天青一次通过十二铜人阵充满怀疑的弟子此时此刻都闭紧了嘴巴,他们疯狂交换眼神,眼神中传达的信息别无二致,清一色的:这是什么怪物?
方才江天青同十二铜人阵打了一个照面的时候,他们在一旁幸灾乐祸,甚至还有人背地里打赌,赌山下酒馆一顿烈酒赌江天青能坚持多久。
可是这么多人,这么多猜想,却唯独没想到这么一种情况:江天青拔剑,那十二铜人宛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倒了一地,甚至连她的身都没有成功近到。
这种诡异离奇的情况完全超出了这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弟子的思考范围,让他们只能原地阿巴阿巴震惊异常。
许久,有人窃窃私语道:“这十二铜人阵,就这?”
是的,对江天青来说,确实是就这?
说出这话的修士是个刀修,他修炼的刀法是那种势大力沉,挥动起来宛如泰山压顶一般风格,简单点来说就是一力破十会,以力压人。
这种风格有好有坏,但通过十二铜人阵这不讲武德其中有麻烦的阵法,则绝大部分是坏处,因为那小金人太灵活了,这般势大力沉的刀法很容易被其趁虚而入,且那负责吸引主要火力的十二铜人也不是吃素的,也是可以同他掰掰手腕的。
因此,这个刀修通过这十二铜人阵的时候可是狠狠的吃了一番苦头,被各种天降正义不讲武德之后才勉强过关。
这话又沉默了一些人,半晌有人禁不住感慨道:“她过的这十二铜人阵,和我们好像不是同一个。”
他们过得时候是殊死搏斗奋力拼杀,还要躲着那是不是从天而降的小金人,而江天青,同他们相比,像是在玩什么过家家游戏,轻而易举的,吃饭喝水一般的,一倒就一大片。
这实在是是叫人心底很不平衡,忍不住怀疑人生。
到底是江天青太强,还是我太菜,怎么会被人全方位碾压的如此彻底,连一点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一群人正在心理极度不平衡,内心深处的小人在进行扭曲阴暗爬行的时候,那水镜之上,又变幻了景象。
那强光从天而降,十二铜人并小金人汇聚一堂,在原地变成了一个大金蛋,啊不大金茧。
“这是什么?”
有人失声叫道,“我过了十八次金丹十二铜人阵,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可有道友知道这为何物?”
“这十二铜人阵这么多年好好的,怎么突然汇聚在一起了?”
“没错,按理说,刚才师妹所作所为已经完全可以过关了,谁知平添这一番周折,真是倒霉透顶!”
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在许嘉年身上,毕竟身为器峰峰主的首徒,许嘉年是个名副其实的动手小天才,除了炼器的时候容易炸炉一点,许嘉年的器修生涯堪称完美无缺。
在宗门内,器修之道遇事不决找许嘉年已经算是一个传统了,虽然许师兄这人嘴毒一点,还是一个死傲娇,平日里师弟师妹们若问他们器修相关的问题,少不了被他结结实实的数落鄙视一顿。
但许嘉年这人好就好在他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虽说数落你,但还是会尽心尽力地讲给你听。
“看我干嘛?”
许嘉年靠在躺椅之上,没好气道:“冤有头,债有主,这十二铜人阵又不是我出品的,你们看我也没用!”
相比于看我,还不如看空气要来的更痛快一点。
虽说如此,但许师兄的傲娇属性还是拼命上分,他嘴上虽然说得这般冷酷无情,但他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落在传讯玉简之上。
冤有头债有主,这十二铜人的异常情况,便要去找天阵峰峰主,也就是一手打造这十二铜人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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