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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承尧听了,颇感欣慰的哈哈一笑,“尊儿交到高公子这个挚友,可真是值了!
不过高公子不用紧张,状师只是要问道高公子几
个问题罢了,不会让高公子上刀山下火海的。”
高安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听到高安与霍尊乃是挚友,状师的口吻就比方才在审问掌柜与店小二的时候,要缓和许多。
状师问道:“那日在堂上,县令都问了些高公子什么?”
高安想了想,道:“当日将草叫过去后,那庄杜……庄大人只问了草民两个问题。”
状师反问,“哦?是哪两个问题?”
高安答道:“他先是问了草民那日点了几坛子酒,然后又问草民是什么时辰与霍兄离开酒楼的。”
状师沉吟了一会,问:“那高公子回的是什么?”
高安道:“草民回的是八坛子和未时。”
紧接着,状师心下一动,仿佛想到什么,“高公子与霍公子都喝了多少酒?”
高安莫名,虽不解为什么状师会问这个奇怪的问题,但却还是乖乖的答道:“草民不胜酒力,只喝了半坛,其他剩下的,都是霍
兄喝了。”
状师了然。
状师又问,“那日的事情,高公子还记得多少?”
高安蹙眉,一边回想一边慢慢说道:“除了喝醉前的事情都还记得之外,喝醉之后的事,就只记得霍兄……霍兄拎着一个孩子的
脑袋……呃……”
剩下的高安说不出口了。
不过也不用说了,剩下的已经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了。
状师没再问,倒是一旁的高安有些焦急难耐的赶忙问道:“那日在堂上说的我已经都告诉你了,现在我们能去衙门救霍兄了吗?
这三日已经过了快两日了,明日就是最后一天,后日霍兄就真的要被押到京城问斩了!”
面对高安的急不可耐,反观状师,则不急不缓,就好似一点也不急的样子。
看着状师如此的淡定自若,高安一下子就更急了。
一旁的霍承尧开口漫不经心的开口安抚道:“高公子无需惊慌,此乃我淮州第一状师,只要有他在,尊儿必定能安然无恙。”
高安听罢,这才慢慢的放下心来。
高安抚胸道:“那我就放心了……”
一旁的状师突然慢悠悠的笑了起来,道:“只要高公子明日在堂上配合在下,要想救出霍公子,自当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顿时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的高安迟疑道:“……如何配合?”
状师见状,慢悠悠道:“高公子不必担心,在下只需要高公子说小小的一个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