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灿只觉得浑身有如过电一般,后背不自觉地微微弓起,一股酥麻从尾椎沿着脊柱逆行而上,火速窜至头顶。
靳朝安低垂着睫毛,用力地吮吸着她的手指,湿热的口腔里是化不开的血腥味儿。
庄灿手指疼,被他咬得疼,被他吸得疼,她往回抽了抽,靳朝安的嘴巴便跟着她的手指向前,他的唇瓣和她的虎口都泛着亮津津的津液。
庄灿试探着问,“现在你相信了吧?”
靳朝安微微喘着气,他又轻轻咬了下她的指腹,随后按着她的后腰,越过身子,从前面抽出一张纸巾,邪笑着擦了擦嘴角,“你说呢?”
“你又不信!”
庄灿握了握拳,想到他的威胁,啥也没干,对着空气捶了一下。
靳朝安把手掌放在她的头顶,轻轻拍了两下,淡笑不语。
庄灿不知道他这是几个意思,但他不再问了,她也松了口气,自动过掉这个话题。
也不知道他到底相没相信,庄灿想,这个人看起来,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不可测,以后她还得更小心才是。
车子进入市区。
靳朝安拍了拍她的脸,刚才她可能用脑过度,想着想着事情就趴在他怀里不知不觉睡着了,庄灿迷迷瞪瞪地抬起头来,双手还圈着他的腰,尽管车里开着空调,可是两人的贴合处还是黏出了一层汗,庄灿醒了后,无端感到一股燥热。
连带着脸色都不好了。
靳朝安低声问,“去哪?”
庄灿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这是把她抛下的意思?原来他只是“好心”
捎她一段顺风车?这可不行!
庄灿揉揉眼,委委屈屈,“哪也不去,跟你回家。”
靳朝安扯了扯嘴角,“我不回家。”
庄灿:“你不回家,那你去哪?”
“红楼。”
北城最有名的娱乐场所,民间花名就叫“红楼”
。
靳朝安话音刚落,驾驶座上的彭晋就忍不住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三哥一眼。
彭晋寻思,三哥怎么突然想去红楼了,三哥要去红楼,他怎么不知道?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三哥警告的眼神。
彭晋了悟得很快。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