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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去看过知绘,晓安总是会想,这种边缘人的生活究竟会持续多久,却没料到那么快就结束了。
次年初夏,那个法国老太太做完访问研究回国,知绘就是跟着她走的。
她走之后,小七被方兆堃抱去杭州,不久就办了正式的手续,由他的大儿子收养,起名方书齐。
方家的大儿媳本是不肯的,叫了她娘家人过来吵,说她只是流产过两次,又不是不会生,怎么就要抱养人家的孩子,而且还一岁多了,有些认生了。
方兆堃一向是没什么脾气的人,单单在这件事上那样坚决,有时候他会想起多年以前,如果他早些成家,把知绘留在身边长大,知绘的命运便会截然两样了。
回想起来,那几年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唯一不变的或许就是是晓安和勤之了。
随着大小三线先后被撤销,军工厂停了产,迁回上海,转而生产民用商品。
勤之也跟着回了上海,苏家住的地方离晓安念书的医学院很近,他近水楼台,跑得格外的勤快,很快学校里人都知道晓安有这么个男朋友,长得像演电影的达式常,特别能干,待她又好。
其间也曾有过反复,有多事的人给晓安介绍了一个说起来更门当户对的对象,眼科大夫,比她大三岁。
晓安想也没想就回绝了,过后把这事告诉勤之,勤之竟也不急,笑道:“你就去见见吧,见一见又不会少块肉。”
晓安一听就恼了,质问他到底什么意思?
勤之收起笑,坦白对她说:“讲好了是我等你,不是绑着你,你多看几个人总是没错的。”
这话听起来似乎没错,晓安却动了气,第二天就让介绍人约时间见面。
但缘分就是那么奇怪,那个眼科大夫坐电车下车时摔了一跤,脚上打了石膏,相亲的事情往后拖了拖,待晓安对勤之的气消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久,晓安大学毕业,如愿穿上了白衣。
她和勤之,没有经过求婚什么的,很自然的就开始谈婚论嫁,矛盾总是有的,勤之家里人嫌她傲气,工作又忙,顾不到家里。
她也总觉得勤之不长进,业余高中结业,就再也不想读书了,上班也就是混混,只对家里的事情十分上心。
临到结婚前,两人为了点小事又差点吵翻了。
从前每次闹别扭,都是勤之先低头来哄她,唯独那一次,三天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晓安原以为自己只是随大流,年纪不小了,找个人成家而已,直到那时才发现自己还是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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