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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太守假笑,“这么多年前的事情亏丞相还记得这么清楚。”
“不是本官记得清楚,而是邱心霖邱副将记得清楚。”
周卿言问:“杨太守可还记得邱副将?”
杨太守在听到“邱心霖”
时瞪大了眼,随即冷冷一笑,“想不到他竟然没死。”
“正是如此。”
周卿言一副“恭喜你答对了”
的笑容,“杨太守当日虽然心狠灭了所有人的口,却忘了检查是否有人还留着一口气。
依我看来,太守那日应当才细细的检查一遍,对准每具尸体的胸口再刺一剑,确保没有活口后再回去。”
这番话说的自然至极,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
“丞相花了半年的时间接近我儿,就是为了套出这些贡品所在?”
杨太守不怒反笑,“丞相与我明明是一类人,又何必为难与我?只要丞相答应不说出今日之事,我定将这大恩铭记在心,好好感谢与你。”
于是这便是名目张大的行贿吗?
“此言差矣。”
周卿言微笑着摇头,“本官要的东西,你给不了。”
杨太守大喜,“只要丞相大人想要,卑职就一定能替你拿到。”
“哦?”
周卿言危险的眯眼,笑说:“我要国舅爷的脑袋,你可办得到?”
杨太守的脸瞬间变冷,“看来丞相大人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看向杨呈壁,“壁儿,你可看见了你真心相待的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
杨呈壁早已呆若木鸡,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以及......伤心。
“卿言,你接近我真的只是为了调查我爹?”
他颤颤巍巍的开口,脸色苍白如纸。
周卿言却无一丝愧疚,浅笑着说:“正是。”
杨呈壁还未说话,卞紫便带着哭腔的开口问:“那你一开始接近我......也只是为了认识杨呈壁吗?”
她比杨呈壁好不到哪里去,纤细的身子摇摇欲坠,“所以才一直拒绝我吗?”
她喃喃自语,泪珠一颗颗滴落,“原来如此......吗?”
“这么说来,你一直都在利用我们?”
杨呈壁面无表情,死死的盯着周卿言,“一开始就是你计划好的?”
“是。”
杨呈壁咬紧了牙关,缓缓看向我,“那你呢,花开?”
我明明该开口说我不是。
我明明该辩解说我根本不知道。
我明明该大声斥责周卿言为什么骗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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