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我听见我的声音,却知道自己并非说出的那么坚定。
“陈和平,我不止喜欢你,我想我是有点爱你的,”
张晨漫不经心地用刀割着我手上的绳索,他趴在了我的身上,我们肉`体紧紧相贴,他每一次细小的动作,都擦着我的身体,“陈和平,我爱你。”
我并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实话实说,他的身体擦得我有点着火,下面的孽根蠢蠢欲动,已经抬起了头——偏偏他还要加一把火,扭得不像随意,更像是刻意。
“你不见的时候,我会想念你。
你在的时候,我想和你融为一体,你草我也好,我草你也好,我发了疯地想和你在一起。”
他割断了绳索,我的手刚得了自由,他就低下头吻上了我的嘴唇,并非浅尝辄止,而是凶狠的、疯癫的。
我的手压在了他的肩膀上,试图推开他,他的力气却大得可怕,狠狠地压着我。
我许久未同人接吻,他的舌头又太过灵活,我的抗拒摇摇欲坠,最终沉浸在这个并不该发生的亲吻里。
他的手箍着我的腰,却很规矩地并没有乱摸,他亲了我一会儿,特自然地抬起了头:“你硬了。”
纵使我不想承认,张晨的身体依旧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他是我唯一的性-交对象,而我已经空窗了一年多。
“你要不要草我啊?”
他问了这一句,却没有听我回答的意思,特别自然地从我身上爬下去了,又去割我脚上的绳子,一边割还一边向我的下体看:“好像长大了一点,草进来会很舒服吧。”
我挣扎着从床上抬起了上身,勉强坐了起来,向他伸出了手:“刀给我吧,你这速度太慢。”
“不能给你,万一你拿刀捅我怎么办?”
他这么说着,却还是把刀塞到了手心里:“我把我的命交给你,谁叫我爱你呢。”
他可真会说情话。
我屈起膝盖,挪到床边,开始割绳子,腹诽他这一番情话能够骗到多少人。
“陈和平,其实我不懂爱情。”
他这么说着,手指却握住了我的脚,细细地摩挲着。
“我那时候天天压力特大,接触的都不是什么心理正常的人,我第一次草人,连对方的脸都没看见,就是一个白花花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