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以沫愣愣地看着他,绷着脸,始终不说话。
稚嫩孱弱得像四年前初见她的样子。
“以后要听江宁哥哥的话,不过……也不能全听。”
不知怎么,他只觉得胸口那股酸楚快要爆炸了,难受得几乎说不出话。
他吸了吸鼻子,起身拍了拍辜江宁的肩,“好好照顾咱妹妹。
等我回来。”
“别骗人了。
你妈不会让你回来的!”
辜江宁重重吸了吸鼻子,顿了顿,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坚毅决绝,“不过没什么的,你不回来我过去,我以后考美国的大学,直接去好莱坞!”
他见辜徐行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故作不满地说:“你不相信?辜徐行,我哪里比你差了?你去得了的地方我就去得了!
你等着吧。”
说罢,他飞快地抱了下辜徐行,在他肩上砸了一下:“放心走吧,我替你看好妹妹。”
“你们多保重。”
且说着,辜徐行缓缓看向宁以沫,她仍旧是一副冻得麻木的样子,木木地看着他。
他迟疑了一下,垂头返身朝车那边走去。
就在他打开车门的一瞬,身后传来宁以沫低低的声音:“哥哥。”
他的身体抖了一下,却没有回头。
宁以沫望着他的背影,那么认真地说:“我以后也去美国。”
车门边,辜徐行始终低着头,背向他们,辜江宁看见他飞快用手抹了下脸,决然投进车中。
第10章一辈子只爱一个人(2)
几乎与此同时,大院大门轰然打开,再度发动的车子平稳地朝门外驶去。
宁以沫“哇”
的大哭一声,甩开辜江宁的手,快步往前追去,一边追一边哭喊:“哥哥,我以后也去美国!
我以后也去美国!”
辜江宁快步追上她,想要拽住她,却不知道小小年纪的她哪里来的力气,一次次挣脱他,哭着追那辆车子。
然而那辆车却丝毫没有停顿地在他们的视线里越变越小,直至消失在路面尽头。
辜江宁一把抱住哭得几乎虚脱的宁以沫,哄着:“你哥哥听到了,肯定听到了!”
宁以沫却像听不见他的话,像被什么伤透了心一样放声大哭,怎么哄也停不了。
天色在她的啼哭声中放亮,飘飞的雪花越发肆意地狂舞着,倒像透着点幸灾乐祸的欢喜。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以沫才止住了哭泣,顶着大雪,抽噎着往回走。
辜江宁慢慢跟在她身后,看着她一抖一抖的肩膀,有些不知所措,更多的却是心疼。
他朝她的方向伸了几次手,却因为找不到话起头缩了回来。
就在辜江宁纠结得要死的时候,一个卖冰糖葫芦的中年男人推着单车朝他们走来,辜江宁赶忙上前买了一串个大溜圆的糖葫芦,快步追上宁以沫,递了过去。
宁以沫停下脚步,失魂落魄地看着那串火红的糖葫芦。
辜江宁把她牵到公交车站的椅子上坐下:“吃吧,你不挺爱吃的吗?”
宁以沫愣愣地将糖葫芦举到嘴边,含着眼泪咬了一口,眼泪无声地滴落在了糖稀上。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