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像是有了某种感应,她在这等待里,忽然变得忐忑了起来。
就在她终于忍不住要拨他电话时,门外传来了响动。
她腾地起身,握着遥控器往门外看去。
门开了,辜徐行带着一身酒气进了屋。
宁以沫目光闪动了几下,没有说话,快步上前,帮他把鞋拖了,扶他在沙发坐下。
辜徐行垂头坐在沙发上,好像醉到了极处,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双手。
灯光在他俊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投下阴影,显得特别颓废、混乱。
饶是如此,他的坐姿一点都没乱,唯独肩颈往下耷拉着,像背负了无形的枷锁。
宁以沫稳住他,拿了一罐酸奶撕开,递到他嘴边。
他轻轻吸了一小口,忽然露出那种极痛苦的表情,就像有什么梗在了他的胸口。
宁以沫看着这样的他,心里疼得厉害,她知道他是有酒量的,连月来,她没少见他出去应酬,却从未见他带着一丝半点醉意回来。
她不知道到底要喝多少酒,才能把他灌成这样。
她更加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要紧的人,值得他这样喝!
早知道她就留下好了,不能帮他挡刀,挡酒总还是不在话下的。
她正自出神,辜徐行忽然把她重重压倒在沙发上,他将舌伸进她的嘴里,格外激烈粗暴地吻着她,吸吮着她的唇舌。
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直觉这样的他有些反常,她双手抱住他的脸,讶然地直视他的眼睛。
一滴眼泪啪地落在她脸上。
他不再说话,无声地将头埋进了她的胸口。
然后,他像是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地压在她身上。
宁以沫承载着他身体的重量,忽然有了一种真切实在的感觉。
就像某本书里所说的那样,女人总渴望承受一个男人的重量。
她环抱着他,安心地合上双眼。
天快亮的时候,宁以沫从很浅的睡眠中醒来。
她还在沙发上,但是身上多了条毯子。
她一眼就看见站在落地窗前的辜徐行。
他的背影已不像昨夜那样沉重,笔挺的背影在溟蒙的光线中,自成一幅犀利醒目的黑白画像。
她悄悄起身,踮着光脚走到他背后,伸手环住他的腰身,将脸柔柔地贴在他背上。
他反扣住她的双手,温柔地问:“醒了?”
她将脸在他衬衣上蹭了蹭,奶声奶气地“嗯”
了一声。
他动了一下,缓缓转身,轻轻抬手她脸上的发丝捋到耳后。
他握着她的左手,在她面前单膝跪下,从西裤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
他的样子,与其说是在求婚,倒不如说是在请罪,未免跪得太实在、太沉重了。
宁以沫讶然看着那枚戒指,她从没想过他的求婚来得这么突然,也这么不浪漫。
她想笑,眼睛里却先一步闪出点泪花。
“以沫,嫁给我吧。”
他的声音是低微的、恳求的、谦逊的、退让的,就像他的爱曾翻越了千山万水,这才千里迢迢回到她身边一样。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