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女士:头晕不晕?不是说今天有考试?
我去?
元潇怒从心中起,那个臭不要脸的,居然恶人先告状!
他怒气冲冲打字回复。
-南瓜超人:还不是被你大儿子给灌的!
-南瓜超人:你都不知道,军训那几天,他天天当着全班的面臊我脸皮子,害我丢人!
他气得不行,添油加醋列举出袁铭的无数罪状,结果他妈幽幽来了一句——
-铃铃女士:你是八点考试吧?这都七点四十了,怎么还在看手机?
“……”
元潇二话不说把手机静音、关机、扔回书包一气呵成。
静坐片刻,又拿起手边不常用的那部手机翻起了微信小号。
小号还停留在虞白的朋友圈,他的手指顿在那张背景图上,忽然想起小的时候。
袁铃是个精明强干的女性,大约在他五六岁,勉强能跑能跳那两年,他爸妈比现在还忙,成天在天上飞,有时候甚至夸张到早晚各在一个国家。
那会儿袁铭刚上初中,又是寄宿制学校,没办法,只能把他交给家里的保姆带。
结果那保姆是个心大的,觉着男孩儿好养活,于是就不太管他。
后果就是某天带人去公园玩的时候,元潇被一条发情期的德牧给咬了。
咬得很深,狗的牙齿现在都还在他屁股上留着印。
时间久远,元潇现在能记起的细节不多,但唯有一点记忆犹新,就是被狗咬了之后,他硬是咬着牙没哭,只喊着要妈妈,后来他妈赶回来他才真的委屈哭了,抱着他妈撒了三天三夜的欢,再后来他就归他妈自己带了。
受了委屈找妈妈,这大概是小孩子的共性。
但同样的事情,若是换做虞白,一个刚出生就没了妈妈的人,会做出什么反应?
找爸爸?
没等想出个所以然,余光就瞥见脑补对象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
考场座位号是按成绩排的,虞白是1号,座位就在门边。
也许是出于愧疚,也许是因为刚在一张床上“亲密”
接触了一晚——
想到早上的情况,元潇莫名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感。
总之,他现在把虞白看顺眼了。
尤其在2号考生陈辛杨的对比下,虞白简直眉清目秀美若天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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