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娘娘性子执拗,心里总有这么个念头,便时常叫人讲一些关于得了天花幸存的事迹。
但毕竟是闺中女子,见到的人也少,自己吭哧吭哧探思量了好久,直到去年年中才有几分把握。
后来娘娘进宫,便把这件事交给了臣的三子页博肯。”
康熙低着头,富善看不清他的脸色。
只听见上面的君主声音沉沉。
“哦,听你的意思,这牛痘防治天花的想法是朕的后妃提的?看来富善你不仅教子有方,教女也颇有心得。”
“微臣不敢当,都是娘娘自己观察入微,有恒定之心。”
康熙放下折子,亲自绕到下面扶起富善。
“爱卿不必自谦,既然这件事原先是你的第三子负责,那便还叫他跟着干。
回头朕指两个痘科的太医去你府上,倘若事成朕赐页博肯一个一等轻车都尉的爵位,来朕身边做个二等御前侍卫。”
富善还欲再说话,但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力道又闭了嘴,只恭敬地告退。
康熙坐在一旁的榻上,手里捻着棋子,一粒一粒放到棋盘上去,这可真是给他出了个难题啊。
牛痘若成自然是造福社稷的盛举,只是永寿宫妃如此大功倘若不赏难免让人寒心,但若是赏她,一个贵妃的位份总是跑不了的。
但一个贵妃加上保成,难免叫昭妃后位不稳,容易让后宫生乱。
如今虽然耿精忠和尚之信降了,但还有吴三桂一直与朝廷僵持,还需得继续拉拢镶黄旗之前跟着鳌拜和遏必隆的那一拨。
昭妃的皇后之位就不能不给,也不能不稳。
这样的话就只能将永寿宫妃的功劳赏给她兄弟,再在后宫稍作奖赏,以此来平衡。
康熙手下的三颗棋子,原本位于中间的那一颗挪到了与最后面一颗持平的地方。
“罢了,只能这般全了舒穆禄氏的面子。”
只是这么说着,康熙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乌希哈,垂着眼一颗一颗拾捡着棋子,将心里的莫名情绪慢慢压下。
再说富善回到家后,面对着齐齐看着他的几人摇了摇头。
“皇上的意思似乎要把这个事的功劳按在页博肯的头上,娘娘那边恐怕悬了。”
页博肯最先按捺不住,“这怎么能成,这样一来岂不成了儿子窃取了妹妹的功劳,阿玛您没有跟皇上说这是妹妹的想法嘛?”
富善也兴致不高,“我刚想为娘娘请功,皇上就制止了我,肯定是另有打算吧。”
马佳氏蹙着眉,“不应该啊,娘娘跟我说皇上待她十分亲善,太子殿下也很亲近她,皇上怎么会按下闺女的功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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