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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欢掏出玄天镜,顺便给自己也打了广告,“我画符也可以,有符的需求,有炼器的需要,也可以找我。”
冉慕儿:“好说好说。”
冉慕儿:“哎,你是不知道双修的妙呀,我都迫不及待要把我的新秘法传授给你们了。”
简欢嘴角微抽:“……那倒也不必这么急,我还小呢。”
冉慕儿视线下移:“啊?明明很不错……”
“……”
简欢脸都红了,她绷着小脸,“我说年龄。”
草,谁说那个啊!
冉慕儿:“……”
之前昏迷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他们放一张床上。
明明江府房间不少,附近都空着。
沈寂之修完车回来后,便搬去了隔壁。
他手里拿着个不知从哪找来的针线笸箩。
里边什么颜色的线都有,粉色也有!
简欢二话不说,从芥子囊里拿出破了好几个口子的藕粉色裙子,跟着去了他的房间。
沈寂之收起桌上的水壶水杯放到一边,把针线笸放上去,还有那件破了大半的水青色道袍。
除此之外,他还从芥子囊的一个宽肚花瓶中,掏出了一双白色布靴。
这是之前在阵法里,为了清出空间,他就把小东西塞花瓶里,塞了满满一肚子。
包括这双有些破了的布靴。
在玉清派的时候,沈寂之常年上山下山,全靠两只脚跑,很费鞋子。
这布靴还是去年过年才新做的,但没穿几个月,最外层就被路过的灌木碎石刮破了几个小洞。
准备好后,沈寂之在桌前落座,简欢跟着坐在他旁边。
简欢完全没有做针线活的经验,小时候街巷里的女孩都喜欢玩布娃娃,给布娃娃做衣服。
简欢那时候也喜欢玩布娃娃,不过她不是给布娃娃换装,而是直接在布娃娃身子上乱画……
这三日不能动用灵力,简欢和沈寂之是很听医嘱的人。
废话,要是不听,万一没养好,之后可是要多花药钱的!
现下给他们养身子的是镇抚司带来的药师,不需要给钱,镇抚司会负担。
之后如果出问题,那得自己找药师,可就贵了。
不管在哪个世界,看病永远是最贵的。
可得趁着这个时候,把丹田养好啊。
不能用灵力,沈寂之在针线笸箩取了工具,先把靴子的靴底和靴面分离。
靴底还是好的,不用改。
靴面破了的地方,他要一点点弄掉,然后小心把水青色道袍缝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