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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我有些猪的习性,早上不愿意起,晚上不愿意睡,可学里规定每天卯初三刻(五点四十五分)点名,戌中两刻(八点半)熄灯,不分寒暑。
又比如我喜欢华服美食,可学里只能穿常服(校服)。
而且,生员们只能吃学里膳食阁配备的食物,还不能随意走出国子校门。
再比如,我喜欢享乐,可学里别说杂技戏法了,连皮影戏也不许看。
藏书阁的书全是做学问的,小说话本连想也不用想,找本带图画的书都难。
可怕的是,一个月只能回家两天。
去年我是新生,结果御史们参太子的本子堆满了我父皇的龙书案。
真是一群吃饱了瞎折腾,又喜欢沽名钓誉的老家伙,那么多贪官污吏不去管,偏偏盯我一个人。
其实我不过是淘气了点,也没做大坏事,逃课、带一群纨绔纵马、把某大臣不长眼的儿子吓得**、**了一两个小姑娘之外,我做什么了?凭什么说太子失德啊。
好像我马上就祸国殃民了似的。
今年我升了二年级,父皇求我不要再惹事,混过四年毕业了就好。
我看他身为九五至尊却对我做小伏低,还拍马屁说我很有王储的风度,就应下了。
现如今,真有点后悔。
“走吧。”
我叹了口气。
而我毕竟是太子,就算一切从简,也要卫队护送,太监跟随,差不多走了半个时辰,才到了国子监门口。
到地方就安全了,为了保护大燕未来的栋梁,国子监的保安都是御林军中的高手。
再说了,学里还有武学科的同学,一人打几个泼皮**都不眨眼的。
“箱子挑进去,马送到御马监,一定要喂好。”
我嘱咐侍卫们,转身,抬头望望那金字招牌大匾额,向里走。
国子监外,已经人山人海。
车马、轿子、箱笼、送行的亲人或者家丁,还有很多还看热闹的,乌央乌央,一片一片的,那声音,能把人都掀翻。
排队登记消假的队伍长得拐了好几个弯,新生入学处也挤得很。
还好,我是太子,特权阶级,有一条绿色通道可以走。
所谓特权阶级,基本上是指最高统治阶级的子弟。
比如我公羊纷纷。
比如一字并肩王的儿子公羊潇洒。
比如其他两字王、亲王什么的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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