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什么?”
我有点发急。
阿邦看了我一眼,“那暗线进入亲王府后是找谁,我们的人渗透不进去,不得而知。
但我们也有自己的情报来源,查来查去,居然查出那个暗线去过一处京外的道观。
那道观极为不显眼,却正是在道德真人从南边进京的路上。
巧的是,道德真人还在那里夜宿过,虽然并非必要。”
“有问题!”
我说。
“当然有问题。”
阿邦像往常一样,轻敲一下我的头,“因为那暗线当日出京,并不是一个人。
至于跟他一起的人是谁……事有凑巧。
我们派去那道观调查的侍卫。
顺手捞了一个我们之前一直追捕却被多次逃脱的罪犯。
那罪犯还以为我们的人是去抓他的,为了逃脱惩罚,或者争取从宽的待遇。
他竹筒倒豆子,以情报换自由。
把近一个月来所见之事都说了。
原来当日,他去道观偷东西,亲眼看到我们的王世子殿下公羊潇洒,当日和那暗线一起到达,并和道德真人商谈了大半夜。”
“会不会那罪犯为了从宽而胡说的?”
我问。
这一次,阿邦摇头很坚决,“绝不会。
咱们的人手,暗中全是我负责的。
纷纷。
难道我连真假也辩不清了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怀疑你。”
我急忙解释,“我只是不明白,公羊潇洒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这样,不是为我解了围吗?他为什么帮我?”
“或者不是帮你呢?”
阿邦的目光穿过窗户,落到不远处公羊潇洒的房间。
房门紧闭,他又没来国子监上课。
“不是帮我,又是什么意思?”
我再问。
“纷纷,之前我们以为你喜欢曹远芳,向礼部透露了一点这个意思。
他们要是聪明的。
自然不会让曹姑娘落选。”
“阿邦!”
我啧怪,“我都说我没喜欢她了。”
阿邦咳嗽了声,“是我们多事了。
本来想着你肯定得选好几个,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