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点没有给我任何硬性任务,我也自认小心翼翼,你是怎么发现破绽的?”
言阙好奇。
傅忘生耸耸肩,“其实很简单,一是因为我了解你,跟着我们这么久,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敲不到点子上,你竟然毫无怨言,二是方才廖晨要杀孙攀峰,我拉倒孙攀峰时发现你正好站在孙攀峰唯一的退路上。”
倘若不是言阙堵得这么刚刚好,孙攀峰连耳朵都不至于受伤。
言阙这样的聪明人是绝对不会犯这种错误的,更何况事出反常必有妖,傅忘生又不是刚进站点的愣头青,就算是赵浅身上有诸多疑点他都会拉出来问一下,更何况他也不是第一次怀疑言阙了,之前站点中的那位假言阙他还亲手绑过呢。
“系统没有给你一个明确的任务,但它既然招募了你,总不至于是刚好空了一个名额,拿你补缺吧?”
傅忘生道,“实话实说,系统到底要你干什么?”
“它只是让我继续跟你走得近些,”
言阙耸耸肩,“没了。”
“……”
傅忘生的眼神悠远,落在言阙身上沿着她每一寸皮肤缓缓向下,末了正面看完还让言阙翻一面。
言阙被他看得毛骨悚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喊“非礼”
还是“赵浅”
,但傅忘生此时的表情太严肃了,言阙只犹豫了瞬间,就翻了个面,活像被逮住的罪犯,双手举过头顶,整个人趴在墙上。
言阙心想,“啧,老娘好歹是个绝色,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你脖子后面被人动过手脚你自己知道吗?”
傅忘生撩起言阙的长发,“已经愈合长了新肉,是旧伤,至少一年开外。”
言阙下意识抬手摸向了颈侧,她几次都在疤痕的四周掠过,就是死活摸不到,傅忘生皱眉,直接上手,拖着言阙的指尖放在了疤痕的正上方。
言阙忽然感受到一种直接通往脑部的神经痛,几乎要将她的所有思维从身体上剥离出去。
这股疼痛直接使言阙跟电脑关机似得,眼前一片空白,就这么直挺挺晕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时,时间已经过了许久,外面的天全部黑了,郑凡抱着泡面在旁边吸溜,整个房间中漫延着一股引人馋虫的香味。
赵浅也已经过来了,还带着廖晨,傅忘生横躺在沙发上,整个人舒舒服服跟要上天似得,头还枕着赵浅的大腿。
看样子,他两竟是这么虚耗了一天,完全没有出去找那该死的门。
见言阙醒了,郑凡赶紧灌了一大口汤,他嘴一时半会儿张不开,只能连比划带哼唧的问言阙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言阙捂着自己的脖子,奇怪的是刚刚那种尖锐的疼痛已经完全消散了,她竟然一点也说不出自己哪里不舒服,言阙心里忽然有种感觉,一种极端不详,她也不想接受的感觉。
傅忘生听见动静,抬头向言阙这边看了一眼,却什么话都没说,言阙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与其这个时候点破,还不如让她自己想明白然后慢慢消化。
系统的技术还没有达到能在人体内根植芯片进行控制而不伤害脑部神经,否则它早就给所有乘客一人来上一片,不听话或脑子有问题的,直接抹消不该有的想法,保管一个个乖巧可爱世界太平。
在整个系统中,唯有一种人是受系统全权控制的,就是npc。
不管是人死后被招募的npc还是系统端制造出来的npc,为了将他们与正常乘客进行区分,系统在他们的中枢神经也就是脊椎骨上端插进了芯片。
言阙刚进站点的时候,还是个医科大学的学生,年轻稚嫩,随后的经验积累、容貌变化、年纪增长都难以造假,也就意味着傅忘生刚跟言阙认识的时候,言阙真真切切是位乘客,还是位活蹦乱跳的乘客。
“一年前发生过什么事你还有印象吗?”
傅忘生问。
言阙的记忆并没有产生过断层,否则以她的敏锐细致,会很快发现破绽。
“一年前我曾进入过三天的站点,跟我一起进去的人全都死了,乘客损失惨重,而我也受了重伤。”
言阙苦笑,“又或许只是系统想让我以为我只是重伤。”
不知道自己是npc,言阙就跟以往没什么区别,就算傅忘生已经相当了解她了——
一个从头至尾没有变化过的人,就算傅忘生再心细再多疑也抓不住她的小辫子,也因此言阙自然而然的成为了系统埋伏在傅忘生和赵浅身边的眼线,就连那屡次送站点线索的行为,言阙都怀疑是系统故意借她的手而为之。
再想一想,自己这一年间已经很少很少进站点了,就像系统在有意无意的排斥她,连与傅忘生做队友的两次,也是一次被替换,一次被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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