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不说话,星川桐也没有放弃,还是一直抓着他的手臂。
他的力道对琴酒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但他也没有甩开星川桐。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开口:“你记不住的。”
琴酒的声音依然冷淡,不过这话倒不是故意嘲讽星川桐,而是陈述事实。
他再怎么说也是杀.手,这一行最忌讳在工作现场留下自己的痕迹,要是他身上的气息让人闻一闻就能记住,琴酒也别想着什么工作了,每天找上门的仇家和警察就能把他烦死。
但星川桐也不打算放弃。
连续两次认错人对他造成了很大的打击。
而且这个不行,还有声音嘛。
有一瞬间,星川桐甚至冒出了把琴酒的声音录下来然后当听力材料的想法,不过他也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从以前开始,星川桐就知道琴酒一直很讨厌录音录像之类的设备,要是自己真的那么做,就真的是招人烦了。
而且不用录音也没关系。
“那你能和我多说几句话吗?”
星川桐觉得对方日常的语气还有说话方式也很有记住的必要。
琴酒的脸隐在晦暗不明的阴影里,然后忽然声音很低地笑了一声。
星川桐不明所以地抬头去看他,但仰头的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轻而易举地反扣在琴酒的掌心。
有一瞬间,星川桐感觉琴酒离他很近。
琴酒的手指明明是冷的,但他的呼吸却又很烫。
“比起声音和气息这种容易模仿的东西,”
他微带嘲讽的低音落在星川桐的耳边,“你不如给我记点更关键的东西。”
——比如说?
这句话星川桐没能问出口,他的手指被琴酒抓着强行抬起,最后落到对方颈侧偏下的皮肤上。
在靠近肩膀的部位,星川桐柔软的指腹碰到一块深浅不一的疤痕。
琴酒身上的疤痕太多了,但有几道伤,哪怕是最高端的易容术也很难完全掩盖。
“你现在记住了吗?”
明明没有喝酒,但星川桐感觉耳边的声音慢慢模糊,同时搭在琴酒颈侧的手指指尖也莫名其妙地开始发烫。
他少有地产生了想要逃走的念头。
并不是害怕那些伤疤,而是出于一种更难以描述的危机感。
星川桐本能地往后退,但他的手腕被牢牢扣着,混乱挣扎的瞬间,他似乎听到了一声不太明显的布料撕扯声。
三秒钟后,星川桐沉默地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扣子,然后又抬头看了一眼琴酒因为缺了扣子散开来的衣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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