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工队在老宅第三层的阁楼里发现了一个隔间。
里头满满当当全是相片。
张院生挥了挥弥漫四起的灰尘,用手帕捂住嘴,弯腰捡起一张,视线落在相片上,整个人瞬间如遭雷击,拿着相片问张贵:“这,这是谁?”
虽然那夜摘下了眼镜,又兼水雾朦胧,并不曾看得十分清楚,但他确信无疑,这相片内身穿旗袍的女子,分明就是那夜浴室镜中之人!
张贵打眼瞧了瞧:“回少爷的话,这是七姨太,过世许多年了。”
七姨太姓沈,闺名蜜云,是众多姨太太里头唯一一个八抬大轿从正门迎娶回来的,据说也最得大帅宠爱。
其他姨太太入门没多久便因为这般那般的原因陆续销声匿迹,只有她足足在大帅身边待了将近八年。
勉强压下心头的惊骇之后,张院生坐在隔间里,将铺了满地的相片捡起来一张张仔细翻看。
相片里几乎全是七姨太,坐着的,站着的,看着镜头的,并未看向镜头的,穿着各式各样的旗袍,风流婉转眉目多情,倘若忽略那夜镜中阴森诡异的人影,着实是个倾国倾城的美貌佳人。
张大帅统共娶了二十三位姨太太,但奇怪的是,这满屋子的相片里除了七姨太,竟再也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张院生捡到最后才从红漆柜子底下找到一张与其他相片不一样的:
那是一张合影,里面整整齐齐排了二十三个女人,七姨太坐在第一排正中间,明眸皓齿浅笑盈盈。
待张院生将视线落在七姨太左手边的女子身上,心中又是一惊:那女子穿着一身大红花袄,两条乌黑的麻花辫垂在胸前,面容因为发黄的相纸模糊不清,但立即就让张院生想起了那日乘车回家时,在高粱地里一闪而过的人影。
巧合吗?
但这巧合未免也太多了些。
捏着相片的手指收紧,一股难以形容的诡异袭上心头。
“张伯,这又是谁?”
没有人回答他。
张院生抬起头,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隔间里不知何时只剩下他一个人。
下意识提高了音量:“张伯!”
还是没有人回答他。
张院生皱眉,起身走出了隔间。
****
时近傍晚,别墅外面暮色深沉,里头却是灯火通明。
“麻利点麻利点!
好不容易遇上这么个黑云滚滚狂风呼啸的天气,可不能错过了。”
邱可夫站在三楼走廊上大声吆喝:“道具组准备好了没有?灯光呢?待会儿该亮灯该灭灯该放闪都看我手势,可别弄错了啊!
摄影组沿着楼梯多安排几个机位,对,二楼楼梯口和三楼楼梯口都要架上,省得到时候余火往楼下走的时候跟不及。
诶,余火呢!
咱们的男主角呢!”
余火侧身避开工作人员,撩着袍子从楼梯下走上来。
“邱导,我在这。”
他今天换了身浅灰色的长袍,拿银线绣了云纹,布料水滑带着暗光,头发还是一丝不苟的梳在两边,拇指上额外套了个玉扳指,既带着几分读书人的严谨,又带着些许富家少爷的精致。
他皮肤底子好,每天运功灵气滋养,雪白细腻滑不溜手的几乎连毛孔都找不着,平时化妆师乐得让这幅好气色在镜头底下完美展现出来,但今晚特意给涂了一层□□,红润的嘴唇也用浅色唇膏遮了遮,显得苍白消瘦面色憔悴,打眼看上去就像是个饱受惊吓的小可怜。
邱可夫上下打量两遍,“行,不错,要得就是这个效果。
咱们今儿晚上要拍的戏,心里头有底吧?”
余火点头:“有的。”
今天晚上拍得是张院生的一场独角戏,也是电影中恐怖氛围走向高潮的开端。
在隔间里看完不知为何尘封多年的照片之后,张院生走出来,发现整栋老宅内竟然只剩下他一个人。
这场戏算是整部剧里对演技要求最高的,因为整场戏只有他一个角色,没有对话,没有旁白,甚至台词都没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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