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想过,等到了合适的一天,就和阿公说出我性向的秘密。
可到底哪一天才更合适,我始终犹豫不决,一拖再拖。
以前有通感症的时候,好歹还能探一下底,不至于毫无准备。
现在我已变成完完全全的普通人,时机的把握便格外重要。
在我设想中,这个“时机”
起码也要再过一两年,等我毕业了,工作稳定了才会出现。
可它突然砸到我面前,实在让我措手不及。
阿公到底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要不要坐下和他好好谈谈自己和雁空山的事?他年纪这样大了,会不会受不了刺激被我气出什么病来?
我一晚上翻来覆去地想着,越想心里越是焦虑,熬到凌晨五点头痛欲裂,身体实在受不了了才昏昏睡去。
到中午十二点又被雁晚秋吵醒,硬是从床上拖了起来。
“不要睡啦,你说好要陪我去姑婆堂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恶心、反胃、还有点想吐……
我像具行走的尸体般,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向洗手间洗漱。
用冷水冲了把脸,感觉精神稍稍好了一点,头也没那么疼了,我再次走进卧室。
雁晚秋坐在床上晃着两条腿正在津津有味地看我的漫画,将床头柜上的手机塞进裤兜,我一把抽走她的漫画书。
“不是要去姑婆堂吗?”
“哦,对。”
雁晚秋跳到地上,假肢与木地板发出不小的磕碰声,像一团不受控制的风,莽撞地窜进来,又急急忙忙冲出去。
大日头下,雁晚秋撑着一把红底白点的遮阳伞走在前头,我打着呵欠跟在她后面。
小女孩今天穿了条白色的小裙子,脚上是一双同色的凉鞋,两根麻花辫垂在身前,看起来夏日感十足。
不时会有行人路过我们身旁,总会忍不住看一眼她的腿。
不止是猫,人类也有很多好奇心,小女孩已经习惯了这种打量的目光,并不会觉得不适,只是大大方方任他们看。
步行十五分钟,很快到了姑婆堂的所在。
这两年姑婆的马尔济斯越发老了,双眼晶体浑浊发白,牙齿掉光了,开关也变得不是很好,需要一直裹着尿布。
姑婆到哪里都带着它,说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它就“走”
了。
我们到的时候,姑婆正在院子里喝茶。
粉白色的月季开满庭院,有一株爬到了红灰色的砖墙上,生机勃勃的植物与古旧的建筑间发生奇妙的碰撞,形成一幅叫人赞叹不已的绝妙画面,是最好的画家也无法完美复刻的“恰到好处”
。
“你们来啦?快过来,热不热啊?”
姑婆穿一件水绿色的旗袍,长发绾成髻,规整地盘在脑后,伸手招呼我们的时候,手腕上的金镯子都要闪瞎人的眼。
“不热,就是有点饿。”
雁晚秋收起小伞,勾在桌子上,随后一屁股坐在姑婆身旁,眼巴巴望着桌上的三层点心架。
“吃吧。
知道你们要来,我特地叫阿玉做的,她最会做小点心了。”
她用纸巾隔着,拿了一块绿豆糕给雁晚秋,“她做了好多呢,等会儿回去的时候你们那些走,我一个人吃不掉的。”
去年的时候,姑婆自觉年纪越来越大,体力大不如前,经熟人介绍,雇了一位擅长园艺烹饪的保姆。
保姆名叫“阿玉”
,五十多岁,以前是名涉外保姆,自学了英语,会做西餐会烤面包,还能开车,简直是十项全能。
姑婆对她颇为满意,直言晚年生活有了质的飞跃,后悔怎么没早两年遇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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