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是。
顾燕清揉揉她的脑袋,嗓音放低:“当时疼吗?有没有人陪你。”
“体会了一个人住院的感觉。”
叶校笑笑,“如果不是事故,我一定会去的,绝不会放你的鸽子。”
顾燕清感觉有些奇怪,那个时候的叶校决绝地和他分手,“你很想见我?”
具体的心情叶校已经忘记了,她只记得某些原因,“前年十一月,有个汽车炸|弹袭击,是你最后一次频繁地出镜,后来就很少了。
我感觉你的这状态不是很好。”
当时的叶校,一面觉得自己多虑了,一面又没有立场关心他。
时间就是这么凑巧,到底要观察得多仔细,才能发现他状态不好?
顾燕清身体被抽掉几根丝,脊髓似乎颤颤地疼了下,他不想说自己听到叶校的回绝时有多失望,也不愿意提及爆|炸中他的朋友死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十几分钟前还跟他说再见
当时他距离现场不过小几百米,之后他几乎天天陷入失眠和噩梦。
他还太年轻,不够强大。
分开的一年半里,他们过得都不好。
他安静了很久,还是没办法开口说那件血腥的事,是在揭他的伤疤。
叶校直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所以,是因为什么状态不好?”
顾燕清用拇指搓了下她的下巴,“是我在问你,你反问?”
叶校看他没有要说的意思,一定有他的理由,于是勾唇笑了下,换个话题,“所以,我是劳改犯吗?要一直被你批问?”
顾燕清从抽屉里找出一把气垫梳,黑色的,给她梳头发。
后边还有点湿,略显重。
他梳了一会儿又拿起吹风机。
“哪个犯人有你这个待遇?”
被甩的人还要一直伺候甩人的,就连和好都没忍心让她开口。
叶校玩着梳子,气垫那儿沾了好几根头发,她一根根摘掉团起来窝在掌心,医生是怎么说的,普通人一天掉五十到一百根头发都是正常的。
看来还好,她并没有用脑过度。
顾燕清一边吹头发,很随意地问:“你在想什么?”
叶校说:“你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个梳子?”
“不是你留的吗?”
顾燕清说,分手太匆忙什么东西都没拿走,包括给她买的护肤品和衣服。
当时没想过会复合,但他也没想过要丢掉。
他出国前的一段时间还住在这个房子里,每天就看着叶校生活过的痕迹,再想想她说的一些话,得亏他心理素质不错。
叶校点了下头,怪不得她觉得眼熟呢。
吹完头发,接下来就是涂抹护发精油,然后要涂身体乳,爱漂亮的女孩子真的好累。
叶校爱漂亮但是不愿意为难自己,现在有人可以使唤何乐而不为呢?只是她身上又很快会有男士护肤品的味道了。
她把套在身上的T脱掉了丢在一旁,顾燕清看着她欲言又止,叶校问:“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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