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已经停了,天光亮起来,教室里乱乱糟糟,许光启悄悄拿出手机,把这个画面拍了下来。
对焦时,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这大概就是他喜欢当高中班主任、喜欢教这群少年人的原因。
虽然各有各的性格,天天闹腾得让人头疼,时不时能把人气得原地昏厥,偶尔闯出来的祸不大不小但收尾费心费力——
但,不就是因为朝气蓬勃、天不怕地不怕、一切都有无限可能,所以才被称作“少年”
吗?
他自己已经被磨平了棱角,变得圆滑而平庸,但他也曾想过仗剑走天涯,想过触摸天外天、成为人上人。
他一直怀念的年少时的无所畏惧,在池野,在闻箫,在很多少年人身上都看到了。
上晚自习前,教室里闹哄哄,许光启在教室门口板着脸招呼,“整层楼,就我们班声音最大,让你们把音量放小一点,是要了你们的命还是什么?”
他吼完,教室里能稍微安静一分钟,等他走了,分贝又立刻恢复。
许睿激动得就差原地起跳了,“靠,闻箫,从今往后,你就是箫哥!
你那一套搞物理的思路太牛了,重点是我竟然全听懂了!”
他与有荣焉:“我回来路上,不少隔壁班的尖子生都觉得闻箫牛爆了,算他们识货!”
闻箫听见“箫哥”
就想起“池哥”
这个称呼,又忍不住想,他现在是不是已经到家了。
赵一阳抱着笔记本,捶桌子,“只恨我没有开录音,确实精辟,比物理老师念叨的思维模式实用,”
他抱拳,“大佬就是大佬!”
闻箫忽地想到,要是是池野,他会怎么回答?
想来想去,闻箫答道,“过奖,承让。”
许睿一愣,慢三秒说出来,“我靠,这一刻,箫哥仿佛池哥附体,只用了四个字,就表达出了好几个层面的意思!”
赵一阳深有同感:“对,比如嘲讽。”
他转向闻箫,一本正经,痛心疾首,“闻箫,你被池哥带坑里了!”
指尖的笔被转出了花式,闻箫没有否认——自己确实被池野带坑里了,比如,早恋。
到下晚自习,外面的雨势比之前大了。
有伞的和有家长来接的都走了,外婆打电话问要不要送伞过来,闻箫借口跟同学用一把伞,让她在家不用过来,外婆年纪大了,半夜出门他不放心。
做完化学作业,厚厚一本题集不用塞书包里背回去,闻箫往书包里放了几张卷子两个笔记本,轻轻松松挂在了肩上。
踩着楼梯往下走,刚到二教门口,看清迎面走过来的人,闻箫停在原地。
“怎么,看见你池哥很惊讶?”
揽过闻箫瘦削的肩膀,把人罩在自己伞下,池野说话的气息还有点快,“担心赶不上接你,没想到在校门口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看见你,只好进来看看。
没穿校服,门卫那里还是刷脸进的。”
雨落在伞布上“噼噼啪啪”
,衣服磨着衣服,闻箫抬眼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没带伞?”
“下午没看见伞,猜你应该没带,九成几率还准备淋回去。”
顺势揉了两把闻箫的头发,池野扭头跟他咬耳朵,“要是感冒发烧了怎么办,嗯?”
靠得近,呼出来的热气挠的耳朵痒,闻箫把耳朵贴上他的嘴唇,反向制止了他的小动作,“痒。”
池野“被强吻”
,听闻箫说痒,非但没离远一点,还朝着闻箫敏-感的耳朵吹气,“呼,这样呢?痒不痒?”
躲没地方躲,闻箫有点受不了,警告,“池野,别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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