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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草丛无风自摇,窸窣有异动。
有人?
唐少棠转眸凝神,五指探向剑柄。
阿九:“慢。”
电光火石间两人同时出手,唐少棠只觉手背被阿九冰凉的指骨叩中,堪堪出鞘的剑被生生推回了鞘中。
“不必动手,我知道偷听的是谁。”
唐少棠盯着自己的手背,嘴上虽是不由自主地接话问了句“是谁?”
心中却生出几分骇然。
骇然的不是阿九出手迅疾为他平生罕见,反而是对方手指的触感——原来是冷的。
他记得小时候第一次见到婵姨时,她款款弯下腰牵起了他的手。
当时,从对方手心传来的温度,他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是暖的。
他以为阿九的手应该也是暖的。
“想知道?那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阿九言笑晏晏,向唐少棠招了招手。
唐少棠心中茫然,将信将疑抬起头,侧耳恭听。
一抹和煦的微风绕过他的鬓角,唐少棠眼角瞥见阿九袖口的浅色水波纹,耳郭微微一动。
“!”
有人漫不经心地揪了揪他的耳朵,一触即放,话音却如一团挠心的棉絮飘飘落落停在了耳畔。
阿九:“你何时受了内伤?嗯?”
平时掩藏得再好,临阵对敌之时岂能瞒得住他堂堂阮阁主?唐少棠出手狠辣招招致命不留余地,除了他是霓裳楼杀手出身,更少不了因内伤未愈所折损的从容。
当然,也少不了他阮阁主亲自捣乱的一份功劳。
“你——”
唐少棠连退三步,面露愠色,冷月寒星一般容颜瞬时覆上了一层薄红,连着耳根,久久不散。
阿九:“我可不会替人疗伤,你受了伤就自己去看大夫。”
唐少棠余怒未消,一言不发。
阿九:“怎么?你莫非是担心银子?呵,你大可以去向范家索要。”
阿九俯视着满地尸首,意味深长一笑,“想必他们也不敢不给。”
曾经一本正经教训别人切莫随便耍流氓的阿九如今体会了一把咸猪手的快乐,未觉不妥。
非要说不妥,他原先的想法才是真不妥呢。
他抬手,原本是想摸一摸唐少棠那个偶尔不灵光的脑袋的。
临到触及发梢的方寸之余,方才如梦初醒地觉出一丝丝微妙,仿佛自己的无心之举里竟捎带着若有若无且难以言喻的温情似的。
他堂堂无寿阁阁主,怎会对一个敌人生出见鬼的温情?
阮棂久其人,性格刁钻得很,十分难相处,打小与谁都走的不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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