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在半空的青草色风铃无风飘荡,泠然音色由此扩散开去,缔造悦耳乐声。
这些音波在挂着“医疗部”
铭牌的办公室内四处撞击,敲出格外沁人肺腑的韵律——在缺乏音乐的阿刻罗号上,任何稍带艺术感的动静都值得听众道出一两句以“动听”
为首的夸赞,可无往不利的医疗部风铃声于今日这个时刻遭受冷落,没有被在场者注意。
因为屋子里的两人一个已经听惯了它,另一个根本没时间欣赏。
“拉法尔,这件事你一定要帮我。”
说这话的人正襟危坐在桌前,年轻周正的脸上凝重得像能拧出水,可以立地结冰那种。
“我记得你们工程部信誓旦旦表示那位指挥官绝不会‘出错’,言犹在耳。”
坐在主位的年轻人把飘在半空的小风铃召回来捏在手里,语气中含着不加掩饰的幸灾乐祸。
单从外在条件来看,即将对访客进行无情讽刺挖苦的拉法尔跟他正坐着的位置似乎并不相称。
他有张格外出挑的脸,像个刚从大学院毕业的学生,就算能在这里任职也顶多是个助理,正在给上司替班。
而事实证明以貌取人是不对的,作为医疗部部长兼首席医官,拉法尔犹为热爱给这么想的同僚上一堂生动难忘的课。
“我们那位指挥官这次可能真的坏了。”
被戳了痛脚的访客浑不在意,他将别在衣襟上的工作卡双手奉到桌前,上面除了写有员工姓名“罗修”
字样以外,代替工程部徽标的地方嵌有一枚指甲盖大小的微雕晶石,正闪烁低调扁平的深青色光芒。
“拿去,这里面有全部记录。”
罗修,前来求助的男人已然练就无惧一切的厚脸皮,他将额头卑微地磕到桌沿,从言辞凝重调整为泫然欲泣只用了不到三秒:“我修不好他!
拉法尔,接下来只能靠你了!”
抱着胳膊靠在高椅上的医疗部首席对罗修的求人姿态照单全收,显然,对方为所有前来骚扰医疗部的人树立了完美标杆。
但他并未接过工作卡,而是问:“你们都查了些什么。
他身上有没有零部件年久失修?”
罗修抬起脸,诚恳汇报:“部里的小年轻探过三轮,副部摁着我也仔细查过一圈半。
以工程部的名誉起誓,他身上的硬件绝对没问题,几十年如一般崭新!”
拉法尔对染着机油味儿的名誉没兴趣,接着问:“他在出事前做过连续指令吗,互相冲突的那种。”
“近一周阿刻罗都未遭遇星龙,指挥官根本没有处理多重事态的契机吧。
而且他曾经连续五十二小时指挥舰船与撞上来的星龙潮作战,那时候都一切正常,这会儿更不可能上个舰桥就发疯。”
“那,就是他不小心把你们工程部私藏的船髓液当饮料喝了,查查吧。”
拉法尔露出笑容,一锤定音。
“……”
罗修略显委屈地抽了下鼻子,深切怀疑在这个人心目中工程部的锁具和禁制符文就是摆设。
而且,他好像还在质疑指挥官的智商。
迎着大学院昔日室友愈加悲愤的目光,拉法尔终于不再玩他手上的风铃,而是一手拈过罗修的工作卡,跟自己衣襟上的同款互碰了下。
微弱的电流刺音飘过,记录从两枚晶石之间传递,拉法尔把卡片扔回给对方。
他没有马上翻里面的东西,饶有兴味地抬起红眸问道:“既然你们已经排除失修和故障,就没从别的地方寻求解决之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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