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京川接过琴,用清音弹了一段《ShapeOf?MyHeart》的Riff。
这是电影《杀手里昂》的片尾曲,基调伤感黯淡。
如果用木吉他弹,可以加入泛音,让旋律更温柔。
冷炽全程盯着耿京川的手,只见他弹了几个小节就改变了右手姿势,把拨片尖角藏在拇指和食指之间,快而准确地拨弦,制造出和木吉他类似的泛音,音色清澈温柔。
一曲过后,耿京川打开音箱上的失真,弹了几个更有摇滚味的片段。
有琴行试音时烂大街的段子,也有冷炽没听过的、仿佛是古典乐改编的练习曲,风格跨度很大。
然后他调大音量,加了一块效果器,在几个旋钮上反复调节。
音箱里顿时轰出咆哮般的旋律,是一段凶悍的金属Riff。
“依班娜是多面手,能适应的风格很多。
它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特点。”
耿京川把吉他竖在琴架上,示意冷炽也坐下。
“试一把琴之前,你得明确自己要什么,然后有针对性地试,这样才能知道自己和这把琴对不对脾气。
否则再贵的吉他,也发挥不出它的优点。
成熟的吉他手对音色有自己的偏好,对吉他这种乐器,乃至音乐也有自己的理解。”
他又看了一眼吉他:“这把琴,玩一玩是够用的。”
冷炽瞬间就听懂了耿京川的话。
这不是因为他悟性高,而是在他学画时,老师经常说同样的话——喜欢绘画和用绘画创作是两回事,前者是一种享受,而后者是一项修行。
和巴音聊天时,冷炽就能意识到,自己对音乐的理解很浅薄,对吉他也从没什么思考。
他只会弹点现成的曲子,有时即兴做点变化,因为理论基础差,改得荒腔走板,没什么美感。
关于这条路,他只有模糊的方向,没有清晰的目标,只能边走边探索。
“冷炽,差不多得了。”
耿京川的冷水泼下来时,他一点也不生气,心中只有困惑。
“什么叫‘差不多得了’?”
冷炽语气不像在抬杠,耿京川反而沉默了。
“哥,你是不是还觉得我在开玩笑?其实,当不当吉他手没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我想学着用吉他创作,因为它有力量,没准能把我要的东西表达出来。
我想试试。”
他的目光毫不退缩:“我不想玩,我是认真的。
在试出能不能用它创作之前,我不会放弃。”
耿京川点了支烟,深吸一口,缓缓地吐出烟雾:“激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坚持下来不容易。
为理想去死很简单,难的是为它活着。”
他没有解释这些话,把吸了一半的烟戳进烟灰缸,拎起吉他弹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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