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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琴行,他很少浪费时间聊天。
现在时间充裕,他才发现自己其实挺健谈,许多从不外露的情绪,在耿京川这里通通倾泻出来。
他觉得耿京川能懂。
“我知道不容易,我也知道他们是为我好。
可人只有一辈子,我见过他们的一辈子是什么样,为什么还要走一样的路?这有什么意义?”
人的一生有什么意义,这是哲学家都没法解决的问题。
自从冷炽第一次想到它,就从未停止过追问。
他至今也没得到肯定的答案,因为他短暂的人生里,每个阶段都有不同的意义,这意义彼此冲突又互相成就,得不到整齐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
耿京川笑笑,也许是受冷炽影响,他的话也比平时多,“我是小地方来的,没怎么念过书。
十来岁的时候,省队下来挑运动员,我进了田径队,练短跑。
后来考到体院,依旧是跑,没完没了地跑。”
小店不禁止吸烟,耿京川一支烟抽完,又点了一支。
烟雾中,他的眼神很遥远。
“我在小县城里,世界只有一条跑道,到了大城市,世界还是一条跑道。
如果不是受伤,我现在可能还在跑道上,一圈,一圈,一圈……我坐在观众席上,看着他们跑,突然觉得他们像我奶奶家拉磨的驴。
只有几个人能跑出去,大部分人都在这跑道上消耗,包括我,因为我在这儿成绩只能算中上。
你说这有什么意思?”
冷炽倒满酒,和他碰了碰杯,一饮而尽。
耿京川也干了杯:“说出来不怕你笑话,那时候我二十岁,就像快死了一样绝望。”
“后来呢?你去弹吉他了?”
“那时候还没有。
体院旁边是市图书馆,平时没人想去。
我闲着没事,就想去里面看看。
到处都是书,比我们县新华书店里的书还多,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书。
当时我想,书里是不是有我想知道的东西?”
“你想知道什么?”
“这一切到底有什么意思?”
耿京川又笑了,“我就去哲学区找,什么存在啊,虚无啊,这个论那个论,还有佛洛依德,心理学什么的——说实话,我看不懂。”
冷炽也笑:“我也看不懂。”
“不过我认识了一个人,他叫庄仲,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
他也让我看到,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真的,很大。”
听到“仲”
字,冷炽心中一动。
果然,耿京川继续道:“混熟之后,我们叫他老二,因为他比我小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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