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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有个人带着惊讶的表情走近:“川子?”
那人一巴掌拍在耿京川的肩膀上,让他瞬间清醒:“立哥?”
“你还在玩乐队呢?”
被叫做徐哥的人自来熟地拉开他旁边的椅子坐下。
冷炽皱了皱眉,就听见耿京川介绍道:“这是我师父,徐立。”
“别别别,就一起玩过几天,谈不上。
叫我老徐就行。”
徐立摆摆手。
他人已发福,手却瘦削有力,手指看上去很灵活。
冷炽对他的印象稍有改观,点头打招呼:“徐哥,我叫冷炽,也是玩吉他的。”
“一看就是。”
老徐笑道,“你眼神里有那个劲儿,跟川子当年一模一样。”
冷炽和耿京川对视一眼,后者告诉他,徐立的庄仲乐队的主音吉他手,自己的吉他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没有没有,川子天生就是这块料,能弹能唱。”
徐立依然谦虚,“比我们都强。”
他看到正在打呼噜的巴音,不由失笑:“这小子,酒量还没练出来。”
随即又问,“那小丫头呢?”
“在我这儿当贝斯手。”
耿京川又叫了几瓶啤酒,递过菜单,“喝点吧。”
徐立大笑:“你请客请到我家里来了。”
耿京川不解。
“这店是我开的。”
徐立笑着环视店内简陋的装潢,点了支烟,“随便点,免单。”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冷炽觉得那笑容有点苦涩。
他记得耿京川说过,徐立当年离开庄仲,去了一支更有实力的乐队。
那支乐队最辉煌的时候曾经到过欧洲演出,后面的消息,耿京川就没讲过了。
三个人默默喝了一轮,各自抽烟。
徐立看着冷炽的琴箱:“川子也有把Gibson。
当时我劝他,买个差不多的就行,他非要这个。
为了这把琴,他可没少吃苦。”
冷炽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耿京川,后者轻轻地摇头,他就没有追问。
徐立和耿京川淡淡地聊起这几年的经历,冷炽插不上嘴,坐在一旁默默地听。
当年那支乐队只维持一年就黯然解散,原因荒诞,却无比现实。
主唱抛弃整支乐队,带着大家共同创作的作品和唱片公司单独签约。
其他乐手打不起官司,心灰意冷,转行的转行,远走的远走。
徐立回老家呆了一年,又回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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