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
林寻真点点头,“前几月外门发生了一件事,影响颇不好。
涉及的一位师妹不愿露脸,这位是她的姐姐。”
那面生的姑娘朝几位长辈施施然行了一礼,眼睛一眨,竟是要掉下泪来。
“我阿妹自小有一些修道的资质,于是全家人送她去外门修习,只等着后几年就能考试。”
“没成想月灯节那日晚上,这混贼以请教之名,强拖了她去。
然后又大胆行非礼之事,事后以家人性命威胁她。”
言到此处,她泣不成声,“可怜我阿妹想不开,现下在家中几次欲轻生,好歹被我拦了下来,可拦下来有什么用呢——她现下已经浑浑噩噩,连门都不愿再出。”
“竟有此事?”
掌门面色不善,“陈夫人,倘若为真,这恐怕得请你多留几日。”
“总之,这就是谁人多谁有理不成,你们就听信这几个丫头的一面之词?”
眼看着那女人又要闹起来,她恨恨道,眼珠子一转,“不管如何,这动用私刑的,先打人总是不对吧?不罚是不是说不过去了!”
“到底坏了规矩,自然是要罚的。”
云舒尘一笑,“不过太初境还有条规矩,亲传弟子犯错,都是师尊亲自惩戒,别人可碰不得。”
掌门眼观鼻鼻观心,太初境什么时候有的这规矩?不过当然他没有吱声——卿舟雪也算是他一个师侄兼半个徒弟。
训诫堂的弟子呈上戒尺,陈夫人不满道:“至少也得是杖罚!”
云舒尘轻咳一声,语气低柔,“确实如此。
不过本座身子不太好,那杖棍过重,手软无力也拿不起来,只能如此勉强一下了。”
她挑了根不粗不细的,拿在手中。
卿舟雪侧头看过去,却被那木尺抵住下巴,给推了回去。
那戒尺一扬。
卿舟雪闭上眼,下意识绷紧了脊背。
出乎意料地,空余一声响,其力度简直像细柳条拂过春水面一样。
不紧不慢,绵得像调情。
陈夫人还说她不得,她一抗议,那女人眉头微蹙,捏着个帕子随时像要咳血,仿佛能因为打徒弟这几下累死。
吓得旁边的几个训诫堂弟子心惊胆战,纷纷劝道:“云长老,您悠着点儿来。”
最后一戒尺抽完,云舒尘说:“起来吧,卿儿。”
卿舟雪就这样在明目张胆的包庇下,毫发无损地和她走出了训诫堂,留下陈夫人在掌门那跟头急眼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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