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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飘雪了,祁鹤楼微微喘着气,这才抬手擦干净了眼角溢出来的水渍。
妈的,见了鬼了,明明做错事的人不全是他,但是他直接就板上钉钉地被定了罪,全世界都不站在他这边。
祁鹤楼知道从他干爹这儿问不来个所以然,又去找了关然,关然也不是个脾气有多好的人,一见到祁鹤楼就跟鬼见了鬼一样,非得弄死一个才痛快。
关然一脚就把祁鹤楼踹到了对面家的门板儿上,两个人都被主人家骂了一通。
关然一把将他推到楼梯下面,将他摁在地上打,道:“怎么哪儿都有你?还上门儿来膈应人,找死还找到老子这儿来了。”
祁鹤楼被关然打得像条狗一样,但他不得不把这口气咽下去。
他想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他那个死鸭子嘴巴壳儿的干爹铁了心不愿意说,祁鹤楼就只能来找关然。
祁鹤楼直奔主题地问:“江晃的腿是怎么瘸的?”
“江晃的腿是怎么瘸的?”
关然眉头都皱到一起了,一拳就打到祁鹤楼脸上,道:“你他妈还有脸问江晃的腿是怎么瘸的?”
祁鹤楼把关然推开,道:“我怎么不能问了?就你们一个二个的会说,凭什么所有事情都怪到我头上来?”
关然气得咬牙切齿,不由分说地一拳打在他肚子上,道:“你装糊涂是吧?那我他妈就说给你听。”
话音一落关然抬起膝盖就往他肚子上一撞,道:“就是因为你骗走了江晃的钱,害得他连给他爸妈买棺材的钱都没有。”
一提起陈年旧事关然就来气,往祁鹤楼身上猛踹了一脚,祁鹤楼倒在地上,疼得蜷缩起来,他硬是咬紧了牙关一句痛也不叫。
“还有你以前得罪的那个混子张觉,江晃替你出了头,就被张觉盯上了,跟着你那个缺德的表哥郭洋一起,他两打瘸了江晃的腿,差点儿就把人给打死了,江晃在医院躺了两天两夜才醒。”
说着关然又是一脚踹到他身上,道:“江晃出院之后,你那个坑逼的表哥又忽悠着张觉去挑衅江晃,故意把人引到监控底下,言语激怒江晃跟他们动手,然后报警把江晃关局子里去了,他爷爷就是被你那表哥给气死的。”
祁鹤楼脑子嗡嗡的,他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痛了,强烈的恨意和愧疚在他脑子里面反反复复地叫嚣。
关然:“你倒是拿着钱走得干净,留下一堆破事儿全都江晃给你顶着,你他妈还想怎么样?”
祁鹤楼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发间全都是雪花,身上黑色的羽绒服沾满了地上的灰尘,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全都是刚才被揍出来的。
关然看他狼狈成这副模样,也懒得再跟他周旋,语气也比刚才缓和了些,道:“但凡你还有一点儿良心都该离江晃远点儿,你已经害得他够惨了。”
关然点了根烟含在嘴里,道:“我知道你那点儿心思,江晃就只大了你两岁,你觉得管他叫爹亏了,但是认干爹的事儿是你舅舅和你亲爹同意的,也是你表哥摁着你的脑袋让你磕的头,怪不着江晃头上。”
“……”
祁鹤楼冷冰冰地看着关然,不答一句话。
关然:“你自己摸着良心问问,以前江晃是怎么对你的?你哪回给人欺负了不是他帮你出的头?他不欠你的。”
第7章以牙还牙
祁鹤楼仍是阴沉着一张脸站在原处,关然也不再与他多话,抽完烟就上楼睡觉去了。
祁鹤楼麻木地走到轿车旁边,四周都静悄悄的,只远远能听到几声狗叫,他再也憋不住了,扶着车身蹲下来,抱头痛哭。
以前祁鹤楼刚认这个干爹的时候,他心里确实憋着不服气,凭什么这个就比自己大两岁的人能占他这么大便宜?当时他越想越气,在心底里暗暗发誓,等有本事之后一定要整这人一回。
不但如此,他当着江晃的面儿也说过要整他的话,当时江晃只当他是个心眼儿都没长齐全的傻逼,根本就没把这事儿放心上,江晃这态度让祁鹤楼越发地坚定了要整死他的决心。
但是他干爹对他掏心掏肺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就一天天的把自己搭进去了。
别说整他干爹了,就是让他为他干爹去死他估计都能干得出来,可就是这么个他愿为之赴汤蹈火的人,被他整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第二天一早,祁鹤楼头疼欲裂地从床上爬起来,简单的洗漱之后,他去附近的五金店买了一把铁锤,打听了张觉的下落之后,他把卫衣的帽子戴上,一直等在乌燕巷子。
乌燕巷是张觉家的必经之地,正逢年关,不喝个痛快张觉是绝不会回来的。
祁鹤楼突然就拿出比平时多十倍百倍的耐心在这儿等,巷尾跑过来一条大狗,那架势叫得凶得很,像是要咬下人身上的几块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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