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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心眼儿?除了阴损又缺德的那些,你还能有什么好心眼儿?”
祁鹤楼也不跟他急,道:“你接着说。”
江晃说话时眼睛都懒得看他一眼,整个脑子里面对他就只剩厌恶和嫌弃。
“之前在新疆的时候,你是老板,当着员工的面儿,你是光鲜亮丽的祁总,但是一回到遵义来就不一样了,你这样光鲜亮丽的老板本质上就只是条丧家之犬。”
祁鹤楼握着方向盘,不语。
江晃:“本家亲爹不认你,娘家那边的人又死得没剩几个了,留了个瞎了眼的外婆,又怨恨你是害死了她女儿的扫把星,好不容易你那有点良心的舅舅愿意收留你,但是你那舅妈和表哥又是实打实的人精,人家从根本上就没拿你当什么家人。”
江晃偏过头,挑起眉看了祁鹤楼一眼,怜悯带着唾弃的目光,就像在看一条狗,他说:“遵义这么大的地方,却没个有念想的去处,滋味儿不好受吧?”
心事被人直截了当的拆穿,祁鹤楼的脸上立马就阴下来了,但江晃会揭开他伤疤的事儿祁鹤楼并不意外,他唯一感到意外的是——江晃居然可以说出这么刻薄的话。
在祁鹤楼的印象里,江晃这么阳光而张扬的人,从来就看不上冷嘲热讽这一套,现在他说话的方式,就像一把刀子,直戳戳地往人最弱的部位扎。
祁鹤楼也吸了口烟,道:“你说得很好,继续。”
江晃哼笑了一声,道:“大过年的回家乡一趟,思来想去,什么亲人的情义你都找不到,一个容得下你和亲人温情的饭桌都没有,于是你又想起我这么个冤大头的‘干爹’来了,要是我还像以前一样缺心眼儿,你就能骗自己说自己在遵义这片地儿是有亲人的,我要是和以前不一样了,你就打算用这种流氓的招儿对付我是吧?”
“你说对了,不管你和以前一样,还是变成了其他样子,我都不会放过你,你本来就是我的人。”
“你他妈是从哪儿来的底气?”
祁鹤楼摇下一点儿车窗,这才发动了车,在结了冰的路面快速前进,道:“我没什么底气,但是我这人说到做到,这辈子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你一起,江晃,是你先招惹我的。”
“行,你把车开进江里面去,一起死了算了。”
车轮被前面的防滑带绊了一下,江晃知道祁鹤楼这人心眼儿坏,心肠也硬,他要是安着心想干什么坏事,那情义什么的,在他面前就统统都是狗屁。
祁鹤楼突然放慢了速度,刚才有一两秒他是真的想带着江晃一起沉到江底下死在一块儿。
但他这个人有个毛病,他想死可以,别人要是想让他去死,他偏偏不乐意。
“你也别跟我犟江晃,我是条没人要的丧家之犬没错,但你他妈不是要了我吗?哦,你腻了就想一脚把我踢开,你想都不要想。”
江晃仍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甚至连语气都懒得抬高,道:“你倒是会颠倒黑白,遗传了你亲爹的德行吧?”
“你听我解释了吗?事情发生得这么突然,你就听了别人跟你说的那些话,就什么都怪我,你听我说半句话了吗?别人跟你说的都是事实,我他妈说的就都是狗屁。”
“……”
祁鹤楼猛地把车停在路边,掐住江晃的脖子,道:“你知道我在外面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我没有一天不想回来,没有一天不惦记你,你呢?你他妈已经准备跟人相亲了,私下是不是连婚礼都筹备好了?”
祁鹤楼咽了咽口水,继续道:“别人过个年都能跟家里人吃上一顿年夜饭,我就得躲在公司里面吃泡面,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我还得关着灯躲着吃,你他妈到底为什么不听我解释?”
江晃的整张脸都因为缺氧而红了脸,艰难道:“你以为这些年,我不是这么过来的吗?”
祁鹤楼这才松了手,他一松手江晃就掐住了他的脖子,猛地把他的脑袋砸到座椅上。
“你贱不贱?我听你解释什么?当初在家里照顾爷爷的人不是吗?拿老子钱的人不是你吗?”
一说到钱,江晃什么窝囊气都跟着上来了,恨不得把这个混蛋扔到江里面去冻死算了。
祁鹤楼知道他心里有气,这股气不发出来绝对消不了,于是他就任江晃掐住他的脖子,任人打骂。
“你他妈自己摸着良心问问,我平时是怎么对你的?你要什么老子没给你?我把你当亲人,你拿老子当摇钱树。”
祁鹤楼还剩一口气吊着,江晃松了手,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到他脸上,道:“你把我当什么我都不跟你计较,你差钱了问我要,我能不给你吗?你是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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