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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的癞蛤蟆叫的呱呱呱的,再加上江民德上了年纪耳朵又不好使,没听清这毛头小子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
祁鹤楼有点儿不耐烦了,但还是提高音量扯着喉咙管吼了一遍,道:“我说,谢了,你的包子,以后我有钱了就买来还你。”
这小娃说话还有点儿江湖气,江民德笑的两半门牙都露出来了,道:“用不着,老爷子我不差一个包子吃,有钱就自个儿留着买棒棒冰吃。”
之后两人一老一少沿着路灯照着的小路往回家的方向走,祁鹤楼也不知道这个莫名其妙的老头儿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悄悄地多看了他几眼,等下次见了他,必须要把那半个包子和一口茶还给他。
刚走近家门口的小院落,李兴一眼就看到了祁鹤楼,立马就扯掉扫帚上面的扫帚头,怒气冲冲地朝他走过来,嘴里骂骂咧咧道:“小王八蛋,有种你就别回来了,手脚这么不干净,还不如跳河沟里面淹死,来世投个好人家清清白白地做人。”
祁鹤楼虽然埋怨自己的日子过得操蛋,但他也还是万般珍惜自己这条小命儿的。
他也不知道活着有什么用,但大家伙儿都死皮赖脸地活着,他也不想当例外,他牙齿都没长的全,说话音都吐不清楚,他冲着恶毒舅妈骂道:“我不跳,你怎么不去跳河?老王八蛋。”
李兴气的脸都皱巴在一起了,提起扫把棍就往祁鹤楼身上打,把人拽来拽去前前后后都打遍了。
一边打她还一边骂:“混账东西,你妈怀着你的时候你就不老实,果然你还真不是个本分的东西,把你亲妈给克死了,现在还想来吸我们家的血,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一顿我就不姓李。”
郭洋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一切,看过瘾了,还会拍手以示打得好,祁鹤楼这人就该打,打死了最好。
郭洋:“妈,把他的手给剁了,也不能给他吃饭,偷东西的人没资格吃饭。”
祁鹤楼立马就想象出了自己手被剁掉的血腥恐怖场面,但他不是个甘心吃哑巴亏的人,谁打了他他就会在脑子里想象无数中换回去的方式。
但是毕竟年纪太小了,小胳膊小腿儿,真想做什么他也做不到,但他还是不愿意咽下这口气。
他死命地挣开李兴,立马就躲到了江民德身后去,紧紧地抱着江民德的大腿,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李兴。
李兴一巴掌就给他打过去,压根就没把祁鹤楼这些眼神放在心里,只当它是一个小屁孩儿,一个孩子能掀起多大的水花?
李兴的目的很明确,他就是要赶在郭晓年回来之前,把祁鹤楼的所有“罪名”
都做实,再收拾好东西让这个倒霉蛋儿滚蛋。
到时候不管郭晓年再怎么疼爱他这个外甥,他也是站在没理的一方。
江民德像护小鸡一样把祁鹤楼护在自己身后,李兴撒起泼来才不管这些,仍旧是拿着扫帚棍就朝着祁鹤楼的方向打。
江民德虽然年纪大了是把老骨头,但是身子骨硬得很,把祁鹤楼护的死死的。
李兴和江民德说话的时候语气礼貌了些,道:“叔,你别拦着,这娃儿不是什么好人,我得好好教育教育他。”
江民德皱紧了眉头,语气不怎么轻松愉快,道:“就因为这小娃不是你亲儿子,你就这么侮辱人?站在外面儿就开始打人。”
祁鹤楼见有这个老头儿替自己撑腰,心里就有了点儿底气,不怕死地朝他舅妈和表哥做了个挑衅的鬼脸。
“小王八蛋,你还死不悔改是吧?我今天非要打死你。”
李兴伸手就去逮祁鹤楼。
江民德平时是个好说话的人,但是他这人有个坏毛病,他向来就看过不公正的事情,也喜欢主持公道,见了李兴这么欺负这个搬过来不久的小娃,他实在看不过眼。
江民德:“你教育什么教育?哪儿有你这么教育人的?就算是他舅舅郭晓年在这儿,也没有资格打他一下,何况你就只是他的舅妈,再说了,现在是法治社会,家暴是列入刑法的。”
李兴虽然不讲道理,但本质上只是一个“纸老虎”
,一提到什么刑法就能把她吓住。
郭洋随口说了一句:“哪家的孩儿都会被打。”
江民德摇了摇头,拽着祁鹤楼的一条胳膊,道:“小子,要去我家坐坐吗?”
一听说能去别的地方,祁鹤楼立马两眼发光,一个劲地点头。
只要不呆在李兴和郭洋母子两的面前,就是让他睡狗窝他都指不定乐意得很。
这倒霉蛋儿不在更好,眼不见心不烦,李兴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但是当着这些邻居的面儿她又不好直接表现出来,于是假模假样地做出一副亲舅妈的样子嘱咐道:“你可千万别乱拿人家的东西啊,手脚干净点儿,外人总比不得家里人,说不定就真要剁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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