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和郭洋心里都憋着不爽,但是他们又不敢明面上跟江晃叫板,就只能把这股火气往肚子里咽。
江晃看向一旁的张苏,单手掐着他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道:“我儿子就是跟你闹的矛盾是吧?”
张苏一下就慌了,双腿抖得像是在筛糠,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张觉立马赔笑,道:“晃哥,这事儿真是误会,是我弟弟不懂事,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不懂事儿?”
江晃捏了捏他脸颊上的肉,皮笑肉不笑道:“下次再不懂事的话,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放心吧晃哥,不会有下次了。”
张觉立马把自家弟弟拉过来护在身后,一脸笑嘻嘻地应付着江晃。
“正好都在,那我就把话说清楚了。”
江晃单手勾着祁鹤楼的脖子,另一只手踹在兜里,又恢复了之前那种不着调的模样,笑道:“祁鹤楼是我干儿子,以后他跟郭家没有半点儿关系,不是谁姓郭谁就可以欺负他,欺负他就是欺负我。”
祁鹤楼在心里把在场的所有人骂了个底朝天,本来他心里他有点感激他这个干爹帮他出头。
但是江晃说的话是十分的欠揍啊,认干儿子又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事儿,从他口中说出来,那底气,就像是做了什么利国利民的伟大工程一样。
祁鹤楼在心里不止一遍地说:“我求求你闭嘴吧!别再说干爹和儿子那档子事儿了。”
回去的路上,由于刚才装哭用力过猛了,祁鹤楼身体还是一抽一抽的。
江晃在街边的店里,买了一颗红色兔子形状的棒棒软糖,诓小孩儿似的剥开糖纸,然后递给祁鹤楼。
“吃吧儿子,吃了就甜了。”
祁鹤楼别提有多嫌弃这颗幼稚得要死的软糖了,好歹他也是十二岁的人了,居然拿这种哄姑娘的玩意儿来哄他。
虽然看不上这颗糖,但是他在意江晃耐下性子来诓他的这份心意,于是他相当不情愿的接过糖含在嘴里。
刚才哭得太久的原因,祁鹤楼开始打嗝了,这很丢人,但是他无法克制,江晃笑了一声,道:“现在就我们俩了,还装呢?”
祁鹤楼:“你怎么知道我在装?”
“你心眼儿这么多,我还不知道你。”
江晃揉着祁鹤楼的后脑勺,道:“被你舅妈打骨折都不哭的人,怎么会在他们面前哭。”
“……”
祁鹤楼并没有因为被拆穿而觉得羞耻,继续吃着嘴里的糖。
江晃:“怎么样,还是爹了解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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