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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手上的诗集翻过了一页,接着道,“我在英国时和他打过一次照面,但那次的感觉……很难形容。”
正在用手机跟他通话的牧野裕司颇为好奇地问,“哈姆雷特?”
“你也知道他的异能名么?”
魏尔伦略显讶异了一瞬,只是他紧接着回答,“的确,这是他给自己的异能起的名字,但是在法国的内部情报系统中,至少在我还没有离开法国之前,过去的人更喜欢将他的异能称之为【命运剧场】。”
“和他打照面的那次,我并没有见到他本人。”
他皱了皱眉,目光自手中的诗集之上挪开了一瞬,“他给我的感觉……我甚至分不清他的异能到底是物理攻击还是精神层面的攻击。”
“为了不让我自己个人的判断对你产生误导,我会尽量客观地告诉你当时发生的事。”
“那时的我还在为法国工作,见到莎士比亚的那次也是在对方的授意下潜入英国窃取情报。”
魏尔伦垂了垂眸,目光没什么焦距地落回了手中的纸页上,回想起了记忆中的那一日。
在十数年前左右,欧洲各国之间正处于某种风雨飘摇的氛围之下,大战一触即发,但彼此之间又在明面上保持着最低限度的克制,只在暗地里不约而同地做着某些小动作。
在像是英法这样彼此之间本就有着宿怨的国家之间,窃取情报一类的行动更是司空见惯,除非是真的非常至关紧要的情报,一般也不至于需要超越者出手。
但那次需要魏尔伦出手的情报,恰好就是一份对英国来说决不能泄露的机密研究。
他遇到莎士比亚的地方是在一片银白色的地下实验室中,当时用重力轻而易举地摧毁了实验室的自我防卫装置的魏尔伦正站在通往最深处的资料室的通道前。
他随手用重力扭曲了重逾数吨,甚至能硬抗高爆炸药的舱门,正在他抬了抬眸,打算顶着仅剩的几个持枪的研究员绝望的抵抗径直去取走任务要求的资料时,一道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声音倏地传入了他的耳畔。
“法国的暗杀王,就此停手吧。”
那是一道温润平和的男声,“我不想在英国的腹地与你产生冲突,但你应该也不会希望自己被绊在这里吧?”
魏尔伦略微偏过了头,望向了正朝向着他的方向的监控探头。
因为早先就已暴露了行踪,他也没有特意去毁掉沿路上的监控设备,此刻墙上的探头上依旧有着象征着运行中的红点闪烁。
“如果我说‘不’呢?”
魏尔伦不带任何笑意地勾了勾唇,正当他抬手想要毁去墙上的监控之时,一道令他熟悉又陌生的赤芒突然自他视线的死角飞驰而至,在那一瞬,他身周的空间似乎连带着一并发生了某种扭曲。
以魏尔伦的速度自然称不上反应不过来,只是那道能量狂暴而迅猛,饶是以他的力量也不过是勉强与之相持了片刻,紧接着就被撞出了走廊,在接连穿透了数层经过特殊加固的墙面后才堪堪停了下来。
一路上的监控探头此刻已然全部转向了魏尔伦所在的方向,那闪烁着的红光仿佛连成了一片,“还没有到需要我们对上的时候,魏尔伦。”
就在魏尔伦拍着肩头的尘土蹙眉的同时,上层的命令也同步传达了下来,示意他先行撤离。
“莎士比亚居然守在了这里……他是对的,先撤退吧。”
也正是他撤离回到法国后,才从情报人员那边得知了少许有关莎士比亚的信息。
但除了像重力这般纯粹且几乎在物理层面上堪称无解的能力以外,更多超越者的能力并没有那么直白,光靠表现来看很难猜测对方能力的实质,莎士比亚的异能就是此类中的一员。
牧野裕司听完沉思了片刻,“赤芒……也是重力么?是反射类的异能?”
魏尔伦中止了回忆,“不,不太像,至少在我的印象中,当时的那个任务里,我应该没有用上这种程度的能力才对。”
他缓缓地补充着,“而且,当时除了我所站着的位置之外,其他地方并没有遭到破坏的痕迹,这点也不符合重力的表征,如果不是我所受到的冲击是真实的,我或许会认为那是精神类的攻击。”
“但不论如何,对方的能力很棘手。”
魏尔伦对莎士比亚的能力下了定论,“我倒是并不介意这一点,即便我的异能没有恢复,我也不可能永远躲藏下去,钟塔侍从早晚会来找我的麻烦……只是阿裕你没必要牵扯进来。”
牧野裕司回忆了一下自己一箭三雕的大计,立刻认真否认了魏尔伦的说法,“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要再说这种话了魏尔伦。”
要是魏尔伦带着莎士比亚跑去别的地方干架了,那他才是哭都没地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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