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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去和苏谛提放下,有些慷他人之慨。
章窈坐到梳妆镜前,捏着耳垂摘了耳坠,拿在手里,让丫鬟去煮醒酒汤,以备苏谛喝了酒。
她处事向来周到,手底下的丫鬟也被教得会看人脸色,明白她是想一个人静静。
丫鬟只福身,退了下去。
章窈轻叹了口气,按着额头,她不是很想在讨好小帝君以外的事情上动心思。
如果能打一架解决的事,就不用这么多勾心斗角的麻烦。
但苏谛现在的身体,大概还没有章窈的好。
章窈心里想着事,一只手从后慢慢伸过来,修长手指帮她摘了发上簪子,放桌上。
她抬了头,缓缓把手里的耳坠收进箱匣,道:“世子回得有些早。”
苏谛站在她身后,给她摘了其他发饰,才拿起旁边梳子,梳着她的长发,道:“母亲身子有些不适,吃不下,我也不便耽搁。”
铜镜中透出他清俊面孔,他的拐杖拄在身边,撑起他和章窈共同的忌讳。
章窈没有问他今天过得怎么样,提起就一定会谈到苏宣廷。
避不开。
章窈不会自讨苦吃。
她转开了话题,道:“想是最近太热了,该去凉快凉快。”
小帝君无情无欲,苏谛也该是寡情薄意。
他或许喜欢过她,可章窈和他的从前已经无法逆转。
好在还有一个冯晓晓。
苏谛笑了笑,道:“你最近睡得也不是很好。”
梳子梳过她的发尾,章窈道:“忙完这一阵可能就好些了。”
大夫诊不出她身体的衰败,但她自己知道。
铜镜里的烛光晃了晃。
有她,有他。
他慢慢开了口,道:“你还喜欢他?”
章窈心里咯噔一下,来了。
没有哪个丈夫能忽略妻子的前任,尤其这个前任还曾经占了苏谛的位置十几年。
这绝不是随便能回答的。
苏谛没回王府之前,她和苏宣廷可是被称为金童玉|女的存在。
要是说不喜欢,显得自己见异思迁、移情别恋快,要说喜欢,她脑袋还没进水,记得自己要帮的人是谁。
章窈脑子里才转了不到片刻,苏谛却没再问下去,反而谦笑道:“我随便问问,晓晓这几天被家里拘着没出门,她明天过来,又该外边等着吃早膳,今天先歇吧。”
她顿了顿,道:“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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