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一听,起哄了一声,把俞嘉川从卜星然身边挤开,不许他和卜星然一起打。
卜星然不清楚缘由,疑惑地望着被安置在观众座位的俞嘉川。
俞嘉川还没张口,他朋友就替他解释:“嘉川这小子打牌特别没意思,我们都不和他玩,星然,你可别被他带坏了。”
没意思是什么意思?卜星然更好奇了。
打牌间隙,卜星然抬眼去看俞嘉川,俞嘉川都能捕捉他的视线,在他输了的时候,其他人鬼哭狼嚎要他喝酒的时候,过来说:“星然今晚输了算我的。”
他的朋友才不买账:“你喝?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走开走开,我们要让你心肝喝,你才知道心疼!”
但是其实他的朋友也就嘴上说说,一杯啤酒,卜星然喝三分之一,大家就说可以了可以了。
该说物以类聚还是别的?俞嘉川的朋友也没有特别简单的,心眼贼多,但都很好相处。
卜星然和他们玩到后半夜,才被俞嘉川架着走出来。
“我们回去了。”
俞嘉川和他们道别。
生日趴体的主人来送他们,担忧地看着卜星然:“诶不是,你自己喝不醉,找的另一半是个一喝就醉的,互补啊这是!”
又问卜星然有没有事,俞嘉川摇头说:“没事,睡一晚上就好了。
不过,今晚的事我都记着在,以后咱们走着瞧。”
寿星公好笑又好气地说:“这不是兴奋嘛,有人能把你拿下,还吃得死死的。
今晚大家可乐死了,小朋友一输,看把你急得,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不冷静过。”
是吗。
回去的时候,朋友的话还回荡在脑海里,带卜星然下车的时候,卜星然似乎和他闹上了。
今晚特别不听话,揪着他的衣服问:“他们、为什么说,说你打牌没意思?”
一句话都说得磕磕绊绊,俞嘉川带他上楼时,仍然惦记着找他要说法。
俞嘉川只好耐心和他解释:“跟我玩拼图差不多吧,我打得太慢了,最后又总是赢,他们觉得我太邪门了不怎么愿意跟我玩。
而且我确实对这个不感兴趣,可以睡觉了吧?”
打牌还能这么邪门的吗?卜星然理解不了,不肯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