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顺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白亦陵,似乎还不死心地想找到一些认同,陆屿走上一步,有意无意挡住他的视线,开口问道:
“你既然如此仇恨惠妃和国师、易王等人,为何要一直等到现在才报仇?”
全顺冷笑道:“你在讲笑话吗?各位都是大人物,我想报仇也得有机会!
我对沣水邪渡那些歪门邪道的事情不感兴趣,但要不是借助他们的力量,我根本就报不了仇!
好不容易才有了个机会等到易王出宫,把他绑过来,跟他交换身份……”
谢樊的眼睛倏地瞪大,谢泰飞的脸色却是白了。
只听全顺说道:“幸好,还有个贪慕名利的谢三公子在,我跟他说只要给我作证是他救了我,这样他就会立下大功,我以后也会多加照顾他,他一下子就答应了。
哈,像这种人,我最懂了。”
通过他的讲述大家才知道,原来沣水邪渡的组织十分严密,全顺在戏班子里混了十年,才被允许得知自己所在的戏班正是他们的据点。
对方已经调查出了全顺的身世,于是分舵的首领接见全顺,把这一切告知他后,询问他是否想要报仇。
得到全顺肯定的答案之后,他欣然表示自己愿意跟全顺合作,帮着他搞死仇人,而全顺在日后成功取代了四皇子的位置,也要配合他们,颠覆晋国。
所以在当时梅园出事之后,尚骁之所以会在山上看见四皇子公然和沣水邪渡的人混在一起,就是因为他们要让“易王同乱党”
这个谣言传出去,这样一来朝廷前来救援的人也会跟风抓捕易王,使得真正的易王一时不敢求助,最终落到全顺手里。
本来就长相相仿,再有谢樊作为证人,就更加不会有人怀疑他的身份了。
谢樊满脸惊恐,立刻跪下,膝行而出。
他身上没有官职,几乎没有几次面圣的机会,此刻吓得浑身发抖,颤声说道:“陛下,草民也是受了蒙蔽啊!
草民以为他是真正的四皇子,自然一切吩咐全都无条件的听从,根本没有深思过其中的用意,更不知道居然还牵扯到了沣水邪渡。
是草民糊涂了,请陛下恕罪!”
他惊惧之下超常发挥,这一连串的话说的倒是有理有据,切入正题,现在冒领功劳的事情已经无可辩驳,关键是要说明他也是被人蒙蔽,而并非同样和沣水邪渡的逆党勾结。
但是在这种状况之下,谢樊的事情对于他自己来说生死攸关,大破天际,对于皇上来说,则一时根本就没空搭理他。
只是谢樊这样的说法无疑也是从侧面证明了,全顺说的乃是实情。
皇上面色冷凝,一步步走下御阶,盯着全顺,全顺并不害怕,反倒将头高高地昂起来,与他对视,像是在告诉现场的每一个人,“不管你们现在要拿我怎么办,我都不在乎”
。
与叛贼勾结,逼疯亲兄弟,诅咒国师……他那些事情要是换了任何一个人来做,恐怕就是千刀万剐都不足为奇,可是面对着自己的儿子,就算皇上一贯淡漠,也不得不动容了。
他从始至终没有呵斥过惠贵妃和全顺,因为他心里清楚,这件事,自己同样要担负责任,身为一国之君,通过呵斥他人来推搪责任,只会使事情变得更加难看而已。
过了片刻之后,皇上对全顺说道:“朕不杀你。”
全顺脸上闪过一丝愕然,皇上已经转过身去,走回自己的御座旁边坐下,“朕会为你单独准备一处居所,派人伺候,你想要任何的东西都可以提,但是这辈子,都不能从那里出来。”
这就等于是将全顺给圈禁了,只不过生活条件上,定然要会比一般犯了错而被关起来的亲王伯爵们好上很多,这已经是皇上能给与这个儿子的,最好的结局。
全顺却无所谓,他活到这个份上,其实已经半疯了,整个人连性命都不是特别在意,更不会在乎皇上所给他的那些身外之物,他只是恨恨看向韩先生,问道:“那这个人你要怎么处置?”
他最恨的三个人,陆协已经疯了,惠贵妃刚才出现的时候,也是头发散着,脂粉未施,一副脱簪戴罪的模样,全顺却不明白,为什么韩先生这个可恨的人,能挺胸抬头地站在殿上,仿佛一个功臣似的。
对于他这个问题,韩先生已经做好了准备,他当即跪了下来,说道:“陛下,罪臣有话要说。”
皇上淡淡地道:“说。”
韩先生恳切地说道:“这位……这位皇子殿下之所以痛恨罪臣,实在是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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