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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之前,张德芳绿豆般的眼睛深深的打量了一番站在房门内的水灵,他并未将张乐彬得罪京官儿一事与这被殴打的浑身青紫的姑娘联系起来,只不过觉得水灵的身段极好,当然,这念头也只是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如今当务之急是如何应对上面来的检查,不是时候想这些……
整层楼的人一瞬间走了个一干二净,独留下水灵与张乐彬、水奇三人,这一连串的事件发生,从头被忽略至尾的水灵也是没弄明白,但关于张乐彬的被撤职一事她却是看在眼里的,只见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手指上还有青红不等的伤痕,轻轻的拭干自己眼角的眼泪,侧头,看着抓着她的胳膊,正拖着她准备出门回溧水的水奇,轻声道:“放手!”
“贱蹄子,走!”
虽然也不怎么明白张乐彬为什么突然被撤职了,水奇那通身的气势可一点儿都没减弱,他一只手扯着水灵纤细的胳膊,一只手提着橘子笔记本电脑,胳膊下还夹着他自个儿的鳄鱼皮包,嘴里骂骂咧咧道:“老子告诉你,你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老子留给水明的,就算你今后赚了钱,那钱也必须每个月交给水明,你以为老子把你养那么大是让你远走高飞的嘛?呸,贱货……啊!
!
!”
一声惨叫,响彻了整层25楼,但此刻除了一个失魂落魄的张乐彬,已经没有人关注这层楼里发生的任何事了。
只见水灵一个扭身,生生的将水奇拖着她胳膊的那只手错了骨,再看此刻水灵脸上的表情,哪里有半分方才的柔弱可怜,那张美丽的脸上浮出的是一种冰冷的乖张。
她冷着眼,看着蹲在地上,捂着胳膊痛得直打滚的水奇,一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肋骨上,哼一声,用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语气,一字一句道:“水奇,你老了,我妈走时你留不住,我要走时,你同样留不住,刚刚是不是踹我踹得很爽?很解气?嗯?!”
第042章长江以北
现在的水灵,一点儿都没有惧怕水奇的意思,她一脚又一脚的踹在水奇的肚皮上,那狠劲只比刚刚踹她的水奇更狠。
水奇的后台张乐彬倒了,水灵现在还怕什么?她怕什么?她什么都不怕了!
“我是你爹!
!
!
你敢打我!
!
!”
水奇挣扎着爬起来,在走道上连滚带爬的躲闪着水灵的殴打,奈何一只手被折了骨,疼得他脸色发白浑身都在冒汗,而原本失魂落魄的张乐彬,早已经不知了去向,恐是早反应了过来,跑去找关系试图挽回些什么去了。
而走道上,不知从哪儿拖了把椅子出来的水灵,一边抓着椅背砸着水奇,一边哈哈的大笑着,她的嗓音尖利,眼角含着泪,喊道:“你是我爹?你现在才知道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你在我面前与柳烟树表现得父慈女爱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句话?你每周像个财神般给柳烟树和张己诚发零用钱,却给我一毛钱都像在施舍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句话?你放着我被张己诚欺辱,不闻不问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句话?你在所有人面前殴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句话?……”
人不是不懂斯文,而是斯文在某些人面前根本起不到丝毫的作用,水灵愿意像个泼妇般拿着椅子追着自己的亲爹砸嘛?她跟水奇能沟通任何道理嘛?上辈子她不是没尝试过与水奇改善这冰冷的父女关系,可是没有用的,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水奇还是该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
她疯了,或者说像疯了一般的狠狠的拿椅子砸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她想起上辈子,如果不是水奇不给她上大学的钱,甚至默许张己诚将她带去南方打工,她至于被那么多男人糟践吗?她至于在一次又一次的逃跑中,被魔窟的人揍得像条死狗一样?她至于在那么多极品人渣男人面前摇尾乞怜嘛?
是,她那一辈子的人生怪不了水奇,谁叫她自己天真轻信了张己诚呢?可若水奇肯给她一点点的希望,肯从手指缝中施舍给她一点点钱,肯用他的人生经验给水灵指出一条明路,她又会沦落到不得不随着张己诚南下打工的处境吗?
就是这个始作俑者,这个自称是她爹的男人,刚刚还想拿走她亲手赚来的全部家当,可气的是,竟然还说以后她赚的钱都要给她弟弟?呸,水明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肖想她的一分一厘嘛?
水灵一直追着水奇打,将他从走道这头打到那头,直到水奇匆忙遁入逃生楼梯,她这才气喘吁吁的住了手,将椅子往地上一放,累极了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后眼泪不争气似的,一颗颗的往下掉。
当时事情发展成那个样子,让水灵不得不绝望的做出最坏的打算,她以为自己这回逃不掉了,她都已经做好了委曲求全的准备,虽然重活一辈子,她最最不愿意的事就是回到低眉顺目的憋屈日子里去,她更不愿意处心积虑的讨好水奇以换取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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