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动了动,但没说话,他越是这样,小飞越得寸进尺:“你们是谁追的谁?是自然而然的吗,还是有什么契机?电影尺度那么大,你是不是一时迷惑?我是说,你们……”
甄心的胳膊伸过来,挡了他一下,小飞马上意识到自己逾矩了,刚要解释,一个戴德州牛仔帽的家伙奔着甄心过来,打着招呼把手机拿给他看,甄心冷淡地摆手,那人故意似的,拉着他没完没了。
“Hi,”
这时另一边有人说话,是对张准说的,“newbie.”
张准明显紧张了,不是那种狭路相逢的紧张,而是直男遇到同性恋者才有的别扭和不知所措,小飞站在他旁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很害羞,非常害羞。
那个人热情地说着什么,张准一边退一边求助似的往甄心那边瞄,小飞知道他英文不大好,就把身体横过去,替他拒绝:“Dontbother,OK?Hehasboyfriend.”
那个人笑起来,指着甄心,张准听懂了,他说没想到这两个都是他男朋友,张准惊讶,甚至愤怒,因为愤怒,完全没注意到那家伙暗示性地把手放在了皮带扣上,四指朝下,在裆部露骨地滑动,小飞看见了,火气腾地窜起来,他和那家伙差不多高,一点面子没给,猛地搡了他一把。
这举动让张准意外,用身体把小飞贴住不让他往前,那个下流家伙倒一点不生气,呵呵笑着,识趣地退开,走远了突然朝他们喊了句什么,张准没听清,转回头仰着下巴,傻傻地问小飞:“threesome是什么?”
那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小飞觉得喉咙像被人扼住了,连口唾沫都咽不下:“就是……”
他有些发蒙,音乐声好像放大了十倍百倍,震耳欲聋的,奇怪的是,心跳声却比那声音更大……
回到家,甄心拉着张准在院子里乘凉,小飞想跟他们一起,又觉得不好意思,扭扭捏捏了一阵,还是上楼洗澡去了,他一走,甄心就涎着脸缠上来,动手动脚把张准往玻璃门上压:“那小子有点不对劲哎。”
张准知道他想说什么,并不躲闪,直直看着他的眼睛:“他只是好奇。”
甄心用鼻尖去触他的面颊,一点一点地,直到嘴唇抵住嘴唇,然后沉声说:“我很不高兴……”
说着,他吻上来,潮湿灼热地,用舌头把张准的口腔整个填满,磨着他,蹭得他后脑勺在玻璃门上来回滑动。
“等……”
张准并不是拒绝,只是红着眼睑,微微拨开他的下巴,朝高处偏了偏头,“在拍……”
甄心朝门楣上瞪了一眼,小小的便携式摄像头亮着红灯,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把下身顶在张准胯间,硬硬的,微微拱了两下:“我想做哎。”
“不行……”
张准很为难,抿紧了嘴唇,“他还在。”
“他要待一周,我们难道一周不做?”
张准两腿松开些,让甄心的下身顶进来,热热的和自己贴在一起:“我不想被拍……”
他越过甄心的肩膀往四周看,指着围墙边漆黑的草丛:“那里?”
甄心扑哧笑了:“哇,你好大胆!”
张准立刻涨红了脸,在他怀里挣了两下:“反正家里不行!”
甄心讨好地笑着,贴着他的耳朵根,轻声说:“我有地方……”
他抓着张准的手推门进屋,从厨房穿到客厅,绕过衣帽间上二楼,张准做贼一样蹑手蹑脚,捏着嗓子把手往回抽:“卧室不行!”
甄心说的真就是卧室,进了屋,他门都不关,脱掉上衣直接抛到门口的摄像头上,张准紧张地盯着另外三个摄像头,发着蒙,连话都不敢说。
“来啊,看看明天穿什么。”
很自然的,甄心打开房门对面的大衣柜,因为摄像头被蒙住了,只有张准看得到,甄心的表情很……挑逗。
他朝甄心走了一步,这一步之间,他一下子明白了,甄心是想在衣柜里……他惊慌地摇了摇头,甄心干脆过来拉他,张准小声推拒:“太窄了……”
甄心几乎是把他推进去的,衣柜里挂着长长短短的衣服,有樟脑的腥气、洗衣液的清香和没有散尽的古龙水味,张准被甄心按着胸口压在柜板上,柜门“砰”
的一声关上。
黑,一丝光都没有,甄心在方寸间拉扯两人的衣服,张准听着他急躁的喘息,牛仔裤半挂在膝盖,T裇被剥到胸口以上,嘴巴猛地被叼住,屁股被掰开,大力揉了揉,又合上,他不由自主就岔开腿,在狭窄的空间里往甄心胯骨上勾。
甄心突然把他翻过去,从背后死死搂住,大概是吐了口唾沫,顺着大腿根往里顶,张准陶醉地叫出来,可能是因为手脚受限,或许是偷情的感觉太刺激,他特别兴奋,抓住甄心的手拽到前边,没往自己高高挺起的下边放,反而往上,让他去弄自己的乳头。
进去了一半,柜子就那么宽,张准实在打不开多少,甄心就依着这个局促的姿势,飞快地挺起腰来,边挺,他边拧张准胸口上那层薄薄的脂肪,脸上总有衣服裤子扫来扫去,撞狠了,还牵牵连连往下掉,他大汗淋漓,嘶哑着嗓子:“你紧得……紧得像是第一次!”
张准自己掰着屁股,使尽了全力往后坐,再坐,后边也进不全,他发出一种小小的、黏腻的的哼声,百爪挠心地,咬着甄心的手指,催促他往深些,再往深些。
小飞洗完澡出来,到处找不到两人,从厨房到客厅到影音室,最后停在卧室门口,屋里有声音,他好奇地往里看,明明没有人,衣柜却在“咔咔”
震动,是那种怪异的、有节律的震动,这时候他还没多想,直到看见一条短袖从门框上垂下来——摄像头被遮住了。
再去看柜子,他显得不敢置信,年轻的脸庞一僵,扭头就要往外走,忽地,一个微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半是压抑半是放浪,隔着厚厚的实木柜门,嗓音他是熟悉的,语气却飘忽陌生,像用长指甲刮搔玻璃,又像一滴滚水滴在心尖,听得他头皮发麻两腿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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