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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进士出身,对不对?"
谢别轻轻笑了笑,温柔得叫那摊主都觉得像是春风拂面,愣了愣才说:"
是,正是新科的进士,现在都拜了翰林了呢!
这样的字买回去,挂在贵公子的书房里,是能昌文运的。
"
说着想起什么来,扭头叫道:"
小孟,小孟,你过来,来把你的官印拿出来给人家官人看看。
"
谢别听了那句挂在儿子书房里便忍不住莞尔,他的独子谢琚比孟惟还要早一科中进士,家里也没有第二个孩子要昌文运了,但听说孟惟不仅在卖字画,本人还就在这里,便忍不住挑了挑眉。
叫御史知道了,定是要参他一个有失官仪的。
应声过来的年轻人超乎谢别想象的挺拔俊朗,他笑着对摊子老板说:"
张二叔,您可别打趣我了。
"
他看见了谢别,便是一愣。
谢别料想他是认出了自己,虽然并不记得自己和这个小翰林照过面,但是被认出来了也不觉得奇怪,身为当朝丞相,天下谁人不识我的霸气总还是有的。
孟惟反应过来,连忙行礼道:"
下官孟惟,拜见--"
谢别伸手扶他,却对着那老板笑:"
我与小孟翰林也算是同僚了,居然在这里碰见,不知小孟翰林可愿意让我叨扰一杯清茶么?"
孟惟十分有眼色地没有再说他的身份,只是稍有些为难地道:"
就怕寒舍简陋……"
谢别仍旧是淡淡笑着,温柔得如微雨落花沾衣欲湿,只道了一声:"
无妨。
"
04
谢别不过是一时兴起,没想到孟惟说的寒舍真的这么贫寒。
新科翰林赁居的宅邸偏远简陋,简简单单的两进院子,院落逼仄,竟无一个使唤的人。
孟惟去倒茶的时候,谢别便低头端详着那老旧的桌椅,侍从绷着脸要拿袖子去擦,他阻了阻,平静地拂衣坐下。
孟惟这才端了茶来,奉给他。
谢别是世家名门娇生惯养的贵公子,茶端了起来只为客套,本来没想沾唇,闻到茶香了却是一愣:"
这是雨前的狮峰龙井,当年的新茶,本相不谙柴米琐务,但知道这茶叶必不便宜。
你贫寒至此,鬻字寒居,不该在这上面这样讲究。
"
他说话的语气仍旧是一贯的温柔和煦,只是多了三分郑重和师长特有的劝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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